件事喽?她得好好解释解释才行。
游香君跟李依苹互看了一眼,还来不及回答,慕可风的大嗓门已经从办公室传来。
“程靖,马上过来!”
唉,听他的声音,似乎心情很不好耶。程靖无奈的扁扁唇道:“等下再跟-们聊。”
“快去吧。”游香君和李依苹点点头,走回座位上坐好,但是怪异的眼神始终没有改变过。
“总编。”礼貌的敲敲门,程靖等待慕可风的回应。
“把门关上。”慕可风的声音平淡得让程靖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。
程靖将身子移入门内,顺手将门带上后,连忙说:“我马上去泡茶。”应该是这件事吧。
“我有叫-现在去泡茶吗?”慕可风将视线望向她,冷硬得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那…”糟糕,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?
“-昨天很HIGH嘛。”他淡淡的开口。
果然是昨天的事。程靖暗暗叫苦,连忙解释“我喝醉了,所以…”
“所以酒后『吐』真言。”慕可风打断她的话。
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他好像话中有话耶。
“-昨天吐了一只『大熊』一身,看来-似乎都忘记了?”他笑了,但那抹笑却让她头皮发麻。
“我…我、我有说出来喔?”天,真的跟他讲的一样,酒后“吐”真言?
“-不只有说,还说了不少,托-的福,我才知道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他冷笑道。
突然,她醉倒前的片段开始零零碎碎的拼凑成一块,渐渐涌入了她空白的记忆中。
“你…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惨了,她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骂得有多痛快流利。
“久到够看完-表演了。”他站起身,缓缓朝她走近。
“你听我解释,呃,我--等等,那带我回家的是…”程靖的眼睛骤地瞪圆。
“是我。”慕可风越过她,将办公室内所有百叶窗拉下。
“帮我换衣服的…”她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。
“也是我。”他回答得轻松平常。
“你?!”天,那她不是被看光光了?
“32B,我没兴趣。”他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。
“你怎么可以脱我衣服?”程靖的脸颊霎时烧红了起来。
“我连自己的衣服都脱了。”看着她羞红困窘的脸庞,慕可风微微扬起了唇角。
“你?!我…我们没,没…”她问不出来。
“**?”欺负她还满有趣的。
轰--程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全都往脑门上冲,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。
照理说,旅居美国多年的她,对性关系的谈论应该早就习以为常才对,偏偏她念的是传统优良的私立贵族新娘学校,修女们管教严格,她连初吻都还没献出过咧,更不要说谈到“性”了。
“放心,我这只『大熊』,对-这种『良家妇女』没『性』趣。”慕可风说得轻淡,不过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,当他替她褪去衣物时,下半身的确不受控制的坚硬了起来。
他的表态让她不知道该安心,还是该觉得受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