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为这样就可以甩开记者,神不知鬼不觉上楼找丁宝妮,两人独处了一个多小时,丁宝妮才素颜与安希彻双双现身,当他打开车门时,两人一个情不自禁、旁若无人拥吻超过三分钟之久…”一边念一边打翻醋坛子的叶蕊念不下去了,气咻咻地把周刊亮至他鼻尖。
“狗仔不仅报导详尽,还附上多张照片,真可说是图文并茂。”叶蕊深吸一大口气,指着右上角的照片。
“你看,这张拍的是丁宝妮下车,而这张拍到你折返进入大楼的背影,另外这张则是丁宝妮送你上车的素颜照;从这几张照片上所显示的时间,掐指算算,你在她的住处足足待了快一百分钟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,鬼才相信你跟她之间没什么!”
“谁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一定有什么?你忘了,那次康若彤喝醉酒吐脏我的袖子,我借用你的浴室清洗,出来时被李达邦撞见,请问,那时候我跟你之间可有什么?”安希彻予以驳斥。
“这…”叶蕊被他一语封死。
“那天长风成立竞选总部,我前去道贺。走到门口时,碰巧遇见长风准备开车送丁宝妮回家。长风一看到我就拜托我代为招呼总部里头的客人。然而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最讨厌皮笑肉不笑与人说客套话寒暄,所以我就主动表示愿意代长风送丁宝妮。”安希彻话说从头。
“你送丁宝妮回家后,为什么隔了半个小时又折返?”
“我之所以折返是因为我开了一段路后,才发现丁宝妮的钻石手链掉在我车子里,不得不将车折返,把钻石手链送还给她。”
“不就是送还一条钻石手链,有必要花上一个多小时?这会不会太扯了?”
“是很扯。可是,没办法,谁叫我去的不是时候,丁宝妮正在洗头,听到门钤声,她顶着满头泡沫跑出来开门,就当着我的面打喷嚏,我担心她着凉感冒,只好坐在客厅等她洗好吹干头发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遗挺怜香惜玉的嘛!”叶蕊倔着气酸他一句,安希彻不置可否耸了耸肩,续说:
“谁知道丁宝妮又是洗头又是吹干头发又是卸妆又是洗澎澎,弄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。我一见到她,马上掏出钻石手链还给她,她为了表达谢意要请我吃饭,我谢绝她的好意,打算离开时,她坚持一定要送我下楼上车。”
“我能理解,也能接受丁宝妮这个当主人的基于礼貌要送你这位贵客下楼上车;我比较不能理解、也比较不能接受的是她怎么会送着送着就和你在街头吻起来了?”
“不瞒你说,我也很意外丁宝妮会扑上去吻我。”
“丁宝妮扑上去吻你,你就不闪也不躲,乖乖束手就擒任凭她吻?你不会推开她,叫她放庄重点?该不会…”
“该不会什么?”
“该不会其实你也满心期待她的吻,所以来者不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