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我想要的就是你,其他人都无法取代。”
“真的?”希望之火又冒出微光。
“嗯,我喜欢你,或许是目前所有女性友人中最喜欢的,但说到爱——老实说,我自己也不确定。”
“不确定?”
“因为我没爱过。”他不介意说出实情。“我这个人理性胜过感性,不容易动情,诚如你听过的传闻,我的女性友人的确不少,其中也不乏纯粹各取所需的床伴,但是让我动心、愿意舍弃其他女人和她正常交往的对象,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。”
钟心瑜十分诧异,这男人的眼光到底高到何等境界?连女朋友都挑成这样,能当他老婆的不就得是才貌双全的绝世美人?
在他眼中,她是否太自不量力?
不,他刚刚说了,虽然不清楚爱不爱,目前最喜欢的是她没错。
所以,或许他不是眼光高,只是一直遇不到真心契合的对象,她还是有希望,不该打击自己的自信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,明天一早要开会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看他真的毫不留恋地下床、整理仪容,钟心瑜正在想他是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?该不该留人?就这么让他回去到底对不对?元以伦忽又俯身,在她颊畔一吻。
“不送我到门口?”
钟心瑜怔怔望着他上扬的唇角,和往常一样温柔迷人的眸光,没有一丝气怒或冷意。
她放了心,扶着他伸出的厚实大掌下床,一路送他到大门,不舍地再紧紧拥抱他一会儿才放手。
“明天见。”
她道别,小指却还紧紧勾着他小指,难分难舍。
“明天见。”
他稍稍使力便抱得软玉温香,再给她一个临别的晚安吻才放手,离开她租住的小套房。
她踮起脚从窗口往下看,直到再也看不见元以伦开的银色房车,才甘心地拉下窗帘,回到单人床上。
“真的走了…”
她坐在床沿,手抚着凌乱被单。平时总嫌稍窄的单人床,此刻看来竟然大到让人觉得孤单。
不过,她有些高兴。
元以伦可以骗她来换取一夜风流,却选择对她实话实说,他或许花心,倒不失为一位绅士。
他并非像传闻中的来者不拒,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他只是有他的游戏规则,并且对所有人坦诚以告,大家合则来、不合则去,谁也不欠谁、不玩谁。
所以现在问题是,她这个爱情初级生,玩得起这最高阶的爱情游戏吗?
下回再擦枪走火,在信念与爱情之间,她又该如何取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