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菩萨，你告诉我要怎么完成使命…”明月茫然地喃。

“那么用我来换你的五千大军吧。”她提换条件。

“宁王！”她才挪动了下，血量上增加了，只好捂着小肮，又坐了回去。“偏偏挑这时候来…”

她真的不懂。

寒璟伸手轻抚她的面颊，中有着痴迷。“你是我的！永远是我的！”只要有她在边，再漫长的岁月也不会空虚寂寞。

这下真的不妙了！到底是哪个地方错？明月拼命地转动脑，还是想不个结果，既然这样，不如…

明月呐呐地开。“你真的舍不得了？”

“就算我再怎么惹你生气，你也舍不得赶我走不是吗？”明月一脸笑，等着他老羞成怒地拂袖而去，可是等了半天，面前的男人都不吭一声，这才警觉到不对劲。

“好些了吗？”一男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沿。

明月一脸没好气地说：“你来之前能不能敲门？”

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。

“不准来！”明月将被揽在，要不是现在全无力，早就一脚将他踹下床去。

汤过来。“夫人快趁喝了。”

“不要故意惹我生气！”他脸显得沉。

见状，寒璟心情大好，笑得更为俊魅妖异。“你赢了！无论发生什么事，你都别想逃离我边，即便是死亡，我也会拘住你的魂魄，谁也抢不走。”

这么错了吗？

他嗓音陡地降到冰。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
“我当然是为了你…”明月被摇得都了。

明月又重复一次。“我来跟你的五千大军换，放他们离开吧。”

才一眨工夫，人就不见了。

“哈哈…”寒璟站起来，大声狂笑，目光疯狂。“从来没有一个人是为了我…不是为了我这个人…连你也一样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…”明月为之语。

于是，这个晚上，明月怎么也睡不着，更等不到人回来。

“不、准！”她再说一次。

“你怎么不否认？”她呆呆地问。

“我说我留下来，让他们去投胎…”

“真是为了我吗？”他双殷红，大声嘶吼。“方才你心里是不是在想『我地狱，谁地狱。』，用你一个来换五千个人很值得，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“我刚才不该那么说吗？可是…”

“为何要否认？”寒璟反倒有些不解。

“该不会回他的殿去了？”她两手抓了发，忿忿地啐骂：“有什么不满就说来

“我的确是舍不得赶你走了。”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心情。

“咱们是夫妻。”寒璟回得理所当然。

“那不过是权宜之计，又不是真的夫妻。”她嘀咕两句。

“我可以立刻让它成真！”他威吓地警告。

丫鬟接过空碗，无声地去了。

“谢谢…”明月原本都会喝一杯巧克力，可惜这里不可能有，只好改喝桂圆汤。“喝甜的果然比较舒服了。”

只不过是希望他不要再纠结生前的，愿意放手，就算只是当个河神，也要让自己过得快乐一…

她张大小，说不话来。

想到那个男人方才的反应，是两个相识以来，从未有过的激烈情绪，让明月不禁要反省，难错了吗？

寒璟哼笑一声。“不准？还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两个字…”

“呃…”她哪里错了？怎么会让这个男人更偏执？

明月敲着自己的脑袋，还是想不透。

“原来你之所以愿意留在我边，全是为了他们…”寒璟绷下颔，两手扣住她的肩，用力摇晃。“不是为了我…从来不是为了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