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没经过大脑指示的动作,他立刻放下行李,拿一
净的床罩组,将沾染着其他人气味的床罩组换下。
“你让我心也甜了…”曲曼凌一手捂着心,情不自禁地说:“我
你。”
“天啊,别再说了,不然今晚别想安心睡觉了,你也快睡啦,反正明天回来我们就不用这么麻兮兮了。”再这么下去,她真的会想他想到睡不着觉的。
到了第四晚…
当他将一切打理好之后,这才拿手机拨
号码。
“亲的任太太,我们今晓去住温泉旅馆好吗?”他想跟她一起度过只有他俩的夜晚,好想好想…
“光是听见你的声音,我这张嘴就算不吃糖也甜了起来。”
“大约再一个小时后就可以结束了。”刚好是晚餐时间。
为了快快见到思念的男人,曲曼凌在工
“什么?今晚?”突然听见任奎雍这么问,曲曼凌立即反地说:“可是等你下飞机,时间都晚了。”
不是味好不好闻的问题,那是一
心理无法全然接受的状态,尤其是在心底那
疑虑尚未解除的状况下。
她反问:“我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说吗?”
也没有,曲曼音不论是说话还是表情,一切完全无异常。
“晚安。”
因为今天是他回来的日,所以曲曼凌并没有排太多的工作给自己,为的就是可以早早回家等待他的归来。
“真是的…我在天母店啦!”即便气有些吃惊,但曲曼凌扬起的
角还是
漏了她的幸福
。
他没有打电话通知曲曼凌他提早到达的消息,而是直接先回到家中。
被问了四天几近相同问题的曲曼凌,终于受到他怪异的地方了。
最后任奎雍带着疑惑上了飞机,并由衷希望真的是自己了。
“真的没有特别的事情要说的吗?”
“今天过得如何?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呢?”这是他第一晚的问题。
只好再等到半夜了,他必须再次确认是否他了,甚至把梦境当成现实看待?
“什么?等等…你在家里?”
“嘴这么甜,刚偷吃糖了对不对?”曲曼凌自然不去怀疑他话里的真实,甜
幸福的笑容仍是挂在小脸上。
但是,等了又等,任奎雍了
神不让自己半夜过分
眠,却是什么也没等到。
这一天,任奎雍快速地把香港的行程结束,搭上比原先预定早三个小时的班机回到台湾。
曲曼凌很努力地回想着这几天的日,不是结婚记念日,也不是什么特别节日,还是…最近发生了什么她不知
的事情,而且还足令人开心不起来的事?
“你现在在哪家店里?我等等过去接你。”
“你今天要忙到几?”他突然问。
一直到了他又即将飞往香港之前,他仍是没从曲曼音上发觉任何的异样。
“那晚安了。”
她不懂,她究竟该说些什么,他给过任何暗示吗?她怀疑自己是否在他上飞机前遗漏了什么。
“没有,我只是很想你,自然想知你所有的大小事,而且整天忙碌下来我只想多跟你说说话,再无聊或没内容的对话都好。”这说词很是好听,但事实如何只有他自己心底明白,终究他还是没能说服那一夜是自己
了。
是她遗忘了什么吗?
接着,他每晚睡前与曲曼凌的通话中都会问着相同的问题——
“今天好吗?有没有事情要向我说的呢?”这是第三晚的问题。
他的行为有些反常,这回飞香港工作只有五天的行程,上回离开十天,他都没这么反常地对相同问题反复提问,这回是怎么了?
“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呢?过得都还顺心吗?”这是第二晚的问题。
“我也你。”
真是他了吗?
“聪明!被惊喜吧?”任奎雍笑得有些得意,只可惜曲曼凌看不见。
当他一走他们的卧房里,那
淡淡的馨香味又搔着他的鼻端,让他忍不住微蹙起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