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骗得人团团转,日后你恢复了本性,想娶多少嫔妃啊?到时候西岳的女人都会哭喊看要嫁你。”
“在我最困苦的时候,她们可没有哭喊着要嫁我,你放心吧,我可是个专情又痴情的人,而且我是个很懂得感恩戴德的人,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…”话落,他低头一记长吻,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她还保留最后一点理智,听到外面有人疾步走来的声音,连忙将他推开,假装理着鬓发,借以掩饰自己拂红的脸颊和过度红润的嘴唇。
“王爷,王妃,陛下请你们进宫。”一名太监立在院门口,大声说道。
皇甫慧看了瑞麟一眼,回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瑞麟早己换上了孩子气的笑脸,追问:“父皇是要给我什么好玩的东西?”
那太监面无表情地回答“奴才不知道,陛下请王爷即刻入宫,不要耽搁。”
“一定是为了那四个字的事情,你要小心。”皇甫慧悄悄在他背后戳了一下,却被他反手抓住她的手,温暖的掌心安抚了她忐忑的心。
瑞麟和皇甫慧刚刚走进养生宫,就听到皇帝沉重的喝令“将宁静王拿下!”
左右侍卫一拥而上,将瑞麟狠狠压在地上。
皇甫慧大惊,推开众人将瑞麟抱住,急问道:“父皇,瑞麟何罪之有?”
倚靠在床榻上的西岳皇帝目光阴沉“因为他唆使别人妖言惑众,动摇柄本!”
“父皇凭什么这样说?”皇甫慧昂起头反问:“就因为王府门前的那几个字吗?那与瑞麟有何关系?那一夜刺客行刺不果,留字离去,在场所有宾客都能证明,瑞麟何曾和那些人说过话?”
“他若在背后动手脚,当时又何须开口?”西岳皇帝冷笑道:“他娘当日就是个妖女,想不到生了个儿子还是妖孽,当年我就不该留他性命。”
皇甫慧听他说得如此绝情,不禁勃然怒道:“当年之事怎样我管不着,但现在他是我丈夫,我千辛万苦从东岳嫁到西岳,难道刚刚成亲,您就准备让我守寡不成?”
西岳皇帝冷声道:“公主放心,我不会让您守寡,瑞麟造反,与公主无关。我听说公主这几日还没有和瑞麟圆房,这桩婚事我们可以作罢,只当是个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皇甫慧的脸色比他还要幽冷“当日在东岳逼我与西岳联姻是个误会?让我远嫁到这里是个误会?新婚之后就将我丈夫缉拿是个误会?派人日日夜夜监视我们的起居住行都是误会?”
西岳皇帝被逼问得无话反驳。
“父皇,我是东岳人,说话坦白请您谅解。若是您肯给我个面子,放弃对瑞麟的无端指责,我皇甫慧感激不尽,而且愿意终生做你们西岳皇室的好媳妇,若是您不肯给我这个面子,一定要为难我丈夫,那我皇甫慧今日就血溅在此,以身殉夫,也算是您成就我烈妇之名!”
说着,她霍然从旁边一名侍卫腹上抽出长剑,搭在自己的脖颈上。
西岳皇帝一见,急忙叫道:“把公主的剑夺下来!”
众侍卫七手八脚地把剑抢回来,失去了剑,皇甫慧双手抱着瑞麟,目光凶狠地看着周围的人。
西岳皇帝看了她半晌,慨叹“我的子女中若是有你这样的孩子该有多好?唉,西岳楚氏是输给东岳皇甫了。”
他又看了瑞麟半晌,瑞麟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,紧紧依靠看皇甫慧,头都不敢抬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