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你想将她娶回家当老婆?”邢父反过来问他。
喝着手中的红酒,他思索着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,半晌,他决定坦白道出自己真实的感觉。“我想拥有这个女人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这是我第一次渴望驯服一个女人,希望她是属于我的。”
看样子,这小子还不清楚自己的感情。这也难怪,一个害怕付出感情的人就算明白自己不能失去某个人,也会用各种借口欺骗自己那不是爱。
“如果只是单纯想驯服她、拥有她,那也不需要急急忙忙的将她娶回家。”邢父提点儿子。
“拖太久,婚礼一定会搞得盛大又麻烦,老爸应该知道我喜欢低调。”邢若城说这话时也觉得对不起老爸。没办法,总不能说他急忙将她娶回家是为了转移众人目光吧?
可是真是如此吗?他敢说自己是迫于无奈?
当然不是,其实他很高兴有这个借口可以将他们两人的终身大事确定下来。
自从她在美国丢下他一走了之,她就成了他的耻辱,而他又不是没有自尊心,当然恨不得从此将她忘得一干二净,偏偏就是忘不了,连在梦里都追着她不放。
是啊,失败总是教人难以忘怀,过些日子就会好了。他这么告诉自己,但日子一天天过去,三个月后,他不得不请徵信社寻找她的下落。
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一直浮现他脑海,时间并没有冲淡她的影像,既然如此,他就找到她的人,彻底做个了断,说不定反而可以将她完全逐出脑海。
然而除了名字,他并没有其他资讯可以提供给徵信社,徵信社实在找不到人,直到无意间看到Imagine的目录,那一刻的雀跃他永生难忘…原来,他不是想跟她做个了断,而是真心渴望见到她。
虽然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说服自己,他只是想驯服她、他只是想找回被她践踏的自尊心,可是心底深处他又清楚那些都是借口,因为唯有如此,他才可以漠视内心对她的渴望。
他实在没办法理解自己的疯狂,他怎么可以对一个人如此渴望呢?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教他害怕不安。
若非他和蓝艳之的报导出现,他很可能继续漠视自己的心意,不愿正视自己对她的感觉——原来他对她的在乎已经到了不可以失去的地步,他想拥有她,紧紧的抓住,再也不允许她从他眼前消失。
“你应该很清楚你妈期待这一天有多久了,她天天盼着阿杰和你传来喜讯,老是想像着如何帮你们举办婚礼,她不会同意你的婚礼随随便便。”
“不是随便,而是不希望太铺张。”
“以我们邢家在传播媒体界的地位,你的婚礼想要低调太难了。”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只是不想搞得全台湾的人都在看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