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去为难寒家的其他人,我若逃走,他势必又会展开搜索,而连累到其他人。”所以他暂时还不能离开。这时突然想起一直牵挂在心上的事,他扬声问:“广仁,挽秋还在为那只猪的死生气吗?”
“应该是不生气了,少夫人现在只担忧少爷的安危。”
闻言这才松了口气,寒见尘随即又慎重吩咐着“尽快送她回别苑,她留在苏州城太危险了。”猛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朝这走来,他附耳匆忙的再交代了几句话,最后道:“我方才说的事都记下了吗?”
孟广仁颔首“记住了,我会尽快派人去联络姚大人。”他不放心的再问“可姚大人会依照少爷的话去做吗?”
“你放心,他若听见这计策,一定会依计行事。”对此寒见尘有十分的把握。
“你快走吧。”
“是,那我走了。”在寒见尘催促下,孟广仁留下了一瓶金创药后,朝上方伸出手臂,上面的丁应司见状,放下绳索将他拉了上去。
“我们快离开。”他上了屋顶后急忙开口。
闻言,丁应司诧道:“你不把姐夫救出来吗?”
“少爷说他暂时还不能离开,要我们先走,少爷交代我去办一些事,说等一切安排好之后,他便能离开了。”孟广仁一边解释,一边小心将瓦片摆回去,再与丁应司循着原路回去。
“李承祖接管了寒氏作坊,作坊里的人只要不听他命令,一律全撵出去,吓得大伙儿都噤若寒蝉,不敢多言。”陈管事禀告这几天作坊的情况。
听见这件事,寒夫人极为震怒“难道寒家上百年的家业就要这样毁在李承祖手上?”
“娘,这只是暂时的,等纳兰瑞麟被问罪,作坊就会再回到咱们手里了。”丁挽秋温声安抚她。
自两天前从孟广仁那里得知相公交代他去办的事,她便没再那么焦急了,那样的计策一定可以解除危机,依相公的冷静聪明,这一局绝不会是个死局。
目前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。
想到寒家传承数代的作坊竟落到他人手上,寒夫人便心痛的无法平静下来“见尘就算想对付李记,也不需要去招惹纳兰瑞麟啊,看看如今寒府变成什么模样了!”
“娘,你要相信相公,虽然作坊暂时被李承祖夺走了,但相公一定能再夺回来,作坊绝不会在相公手上失去的。”丁挽秋劝道。
没有她那样的信心,寒夫人眉心紧蹙,忧心忡忡“万一那姚大人没有依照见尘的计划行事或者失败了,咱们寒家还有翻身的机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