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你了,见尘兄。这次若没有你的大力相助,我也无法顺利将纳兰瑞麟带回京里治罪。”姚崇浩俊秀的脸上笑容,拍着他的肩。
将纳兰瑞麟缉捕归案后,姚祟浩亲自前往监牢接寒见尘。
一旁的丁应司答腔“还好,就是很担心
夫。”
“无论如何,这次能顺利找到纳兰瑞麟的罪证,并将其绳之以法,你都占首功,我会奏明皇上——”
他派人沿着地追去,不料
却已被人封死。
寒见尘并没有因为他的劝说而改变初衷。“我无意再当官,如今只希望能将作坊经营好。”
外的火焰熊熊燃烧着,纳兰瑞麟与守在外面的侍卫等了许久,竟等不到半个人冲
来。
“我这么不是为了帮你,而是为了寒家。”寒见尘没有隐瞒的说。
他越想越不对劲,这些人不可能忍受得了的火焰而不
来!他命人立刻拿
来灭火,等火熄了,才发现他们早已从那
地
逃走。
想到即将见到分别多日的妻,寒见尘一向冷峻的脸庞罕见的
现一抹急切,恨不得能立刻
上双翅飞回她
边。眸光不经意一瞥,瞟见自己
上还穿着
这纳兰瑞麟不仅私吞了赈银,竟还亏空了这么多库银!丁应司合上册,见孟广仁还没打开那只上了锁的柜
,急忙上前拽住他。“孟兄,别撬了,咱们快走吧。”这两本帐册事关重大,必须赶
送到姚崇浩手上。
那地
是寒见尘先前派
来卧底的柯叔,无意中听见一名负责柴火的下人提起的,是许久以前的巡抚留下的逃生地
,但许久没人使用,且仆役换了一批又一批,知
的人很少,故连纳兰瑞麟也不知,拟定此计策时,寒见尘便告知此事,要姚崇浩善加利用。
同一时间,那被大火困在柴房里的四人已移开最角落的柴薪,挥去覆在上面的尘上,地上一面木板,四人撬开那面木板,下
原来是条地
,四人从地
里从容离去。
“挽秋这几日还好吗?”寒见尘语气里一抹无法掩饰的关心。
他是奉皇命暗中前来调查纳兰瑞麟私吞赈银之事,因此皇上事先已下了一圣旨给他,让他能够调动江南一带的兵
,必要时可自行运用。
第一本册上
记载了朝廷拨下来的赈银用途,只有三万两的银
被用来赈灾,其余的五万两被纳兰瑞麟分给江苏一带的官吏,用来封住他们的嘴,上
载明了收受银
的人名,另外十二万两全被他自己给私吞了。
他在巡抚府里起了十几万两的赈银,可说是人赃俱获、罪证确凿,但他所犯下的罪行还不仅如此,他亏空了四十万两库银更是一条大罪。
第二本册则是苏州府库银的帐册,丁应司没耐心仔细看完,索
翻到最末,结果赫然发现这库银早被亏空了四十万两之多。
见他语气定,姚崇浩叹气
:“好吧,若皇上不问起,我不会主动禀告他,但若他问起,你知
我不能欺君。”
此时手上的证据已十分明确,他步巡抚府里抓人,而纳兰瑞麟猝不及防,被轻而易举的抓住。
另一边的丁应司和孟广仁顺利离开,并将册给在附近等候的姚崇浩,接过那两本帐册很快看完后,他立刻下令埋伏在附近的兵
,将纳兰瑞麟府邸团团围住。
寒见尘颔首表示明白他的难,不再多言,他此刻只想赶回去见妻
。
“见尘,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一辈待在苏州城经营作坊吗?皇上一直很赏识你,希望你能再为朝廷效劳,我
京时,他还
代我再劝劝你。”他也觉得以他的才
埋没在这里太可惜了。
“少爷,这是要到丁家的路。”孟广仁接着说明“昨日少夫人持要回来苏州城等少爷,我跟丁少爷劝不了她,只好带她过来。”他们昨日来时,寒府还有官兵把守着,因此只能先将她送到丁
。
“好吧,但先前纳兰瑞麟诬陷少爷派人偷盗了他府里的财宝,将少爷狱,我今天就替少爷报这个仇。”孟广仁嘿嘿一笑,将寝房里贵重值钱的
品搜刮了一
分,才与丁应司一起离开纳兰瑞麟的寝房。
柜里放了什么宝贝。”孟广仁试着撬开上了锁的柜
。丁应司趁着等他撬开柜
的时间,随手翻看了下手里的两本册
。
告辞后,与孟广仁和丁应司坐上车,寒见尘很快便发现这方向不是前往别苑“广仁,为何走这条路,这路不是到别苑的啊?”
寒见尘打断他的话“崇浩,此事不要禀报皇上,我不可能再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