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倒一气，周围满是喧闹人声，震耳聋的音乐绝对瞒不过她来寻的事实，本想找个僻静接听，但…不对啊！她又没什么亏心事，而且不是才刚决定不再被他牵着走？

两人喝够调酒，很快又掉一瓶威士忌。

才刚回完，便看见总机小打来。“那个啊…我刚想到，你的非死不可有加总监吧？”

这时，她手机响了，是他的专属铃声。

“还、还不错…”

约翰揽着凯萨琳回来，看见她兀自喝得生猛，不禁了声哨。“你还能喝啊？”

“我…抱歉。”

何况满屋都是属于他的气味，少了另一个人的宽大床铺，更让她格外意识到孤独一人的空寂。

曹菁雯眨眨，本来都准备好“我有自己的生活”之类的台词，结果现在通通吞了回去。徐澐开没多说什么就挂了，他这不冷不的态度着实让她不如该庆幸还是失落。

“…喂？”

“喔…愉快吗？”

“…”两人同时沉默，系统助理脸青青。完了！

而酒吧的另一，对情况无知无觉的曹菁雯还在愉快喝酒，约翰在这时候起。“我去看看凯萨琳怎样了。”

约翰抬眉，表情讶异。“你不像会说这话的人。”

难得能尽兴喝酒，曹菁雯心情很好，未料这孤男寡女、相洽的一幕，落不远的系统助理里。那人下都快掉下来，不敢置信这巧合，上在非死不可上通报。“大会报告、大会报告，我看见经理和一个帅帅外国人在喝酒！”

低沉冷静、听不情绪的询问，让曹菁雯忍不住抖了一抖。“酒吧…在喝酒…”

虽然他们私下都会加油添醋、编剧情，但实际上只是抱着好玩心态，压儿没兴风作狼、打击两人的意思，只能祈祷这时总监还没上线。

他们情没好到会让她把回台后那些“经历”告诉他，约翰也不兴趣。两人单纯地喝酒，偶尔聊起她走后公司里一些变化，她听着一笑置之，有些慨，曾经那么放在心上、觉得痛苦不堪的事，现在却波澜不兴，还真是…过去了。

“好吧，不过凯萨琳不行了…我先带她回去，之后有机会再聚吧。”

“人总是会变的，就像你跟凯萨琳。”

“唉。”她喝酒喝成这样，也没人，本来求之不得的事，现在却觉得少了什么，但想到两人重遇以来就被他吃死死，多少有不甘。

系统助理立即删文，却看见聊天室里赫然冒总监的名字，不禁倒一气。不会吧…

“那就好，早回家。”

竟是真的喜她。

系统助理拿八卦联盟的专业，手指在手机萤幕上飞快移动，起现场直播。“他们好像聊得很开心…喔，已经掉三瓶威士忌了，经理好酒量！”

咦？就这样？

“好。”看着昔日同事亲密依偎着回去了，曹菁雯隐隐叹了气。算了，难得有这机会，不喝不快。

“好。”曹菁雯挥手，闹的酒吧早就剩自己独坐，她又默默掉一杯调酒。坦白说某人差去了，这几天剩她一人，实在不想过去。他房这么大又这么空，他人不在，她一个人窝着有什么意思？

下面立即有人回应。“什么？！”、“经理好大的胆！”、“完了完了总监才去三天啊…”还有状况外的好友回问：“谁？”

“没错。”提及心的女人，约翰乐了，与她碰杯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

在这矛盾纠结间，她又多喝了几杯。

结果独自一人又喝了好一会儿，

“当然！”她莫名的义愤填膺。

公事上以他为尊就算了，私底下她希望更平等一。她也是个成熟独立的大人了，约翰都说她变了，这代表她已经可以好好走在他边，而非总是被拉着走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