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不幸死了，你千万别为我报仇，老老实实地远走他乡，找个老婆生孩。”她半开玩笑，眸中却参杂着认真。

在彼此的火缠绵之下，他们依依不舍离开对方的余温。

杂技表演相当采，许多绝活一一笼，凡举走绳索、爬竿、碗、人上叠人等杂技，一连串的难度表演，看得众人血沸腾，频频发惊叹声。

“小寒，咱们应该多来城中走走，真是闹非凡啊。”夜灵摇着扇，自在地观赏城中景象。

看一名小女生爬上了六尺长竿单手倒立，另一只手还得接住同伴抛上来的环，再劈将环勾至脚尖后，使其不断旋转，过程惊险又刺激，惹得底下响起一阵如雷掌声。

“听说年节城里很闹，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？之前我们一直没机会，错过好多年了。”她惋惜地说。

“教中人也是要过年的！怕他们不成？”

“好！好啊！”她随着观众吆喝着，有几分市井的味。

他先是愣了一下，旋即淡笑，以尖添着她咬人的牙齿，她觉到他放了动作，也很脆地松，他却趁势加了吻，狂炽地亲吻她…

多采多姿的民间庆祝活动，包括庙会、唱戏、舞龙舞狮、武术杂技、双唱弹拉、踩跷等等。整个过年的庆祝活动采纷乘、五八门。

就在众人被引了目光，全神贯注欣赏表演时，蓦地，长竿的底发“啪啪”声响，一裂痕自竿的底迅速扩大，小女孩不稳地在上摇晃，很快地长竿的底碎裂，撑不住小女孩的，小女孩自空中惊叫了一声，直直坠下——

她懒懒一笑。“我生不了孩的，要是能把蛊虫生来倒是好。”

“所以，我必须大到能教他一击就倒。”他垂着，将手中的叶磨成粉尘，摊开掌心时叶尘沙随风飘远。

他捧着她的脸，额抵着她的，有意无意轻她红的。“听清楚了，要生孩，也得是你的肚，别再说类似的玩笑话。”

过年，是民间最隆重、最闹的一个节日。

她蹙着眉，不客气地回咬一记，比他还要狠。

“我说过了，要你别提那个字。而且七血毒未解，哪个女人会嫁给我？”耿千寒十分不悦，托住她的后颈，狠狠咬了她的嘴。

他默默站在她后，观看着她的一举一动，内心开浅浅的满足。

“随你。”耿千寒见她心情大好，也就随便她去叫了。她的笑容很少如此璀璨，他不忍心破坏。

两人的纠缠像是怎样都不是够，怎样都无法抚内心的不安，他们之间的情是特殊的存在，缠绕着生与死、恨与抉择，不论是谁都一脚踏了无止境的渊，再也逃脱不了对方，既烈又令人窒息。

许多隐在人群中的手纷纷飞抢救，耿千寒却在第一时间接住了小女孩，比起其他人快上

“亲切啊，还是你要叫小千、小雹？”夜灵回眸，笑得灿烂。

“那边有杂技表演，咱们去瞧瞧。”她钻人群，挤到了前方，跟着鼓掌叫好。

“胡说八。”他以鼻尖磨着她白的脸颊。

夜灵乔扮成书生的模样，耿千寒则当了她的随从，两人换了衣裳，脸上化了妆，五官稍显变化，喜地在街坊上一同与众人庆。

“平凡”在此时此刻是多么得来不易，仅仅是在闹的大街小巷跟在她边，望着她笑起来如孩童般的纯真模样，也可以令人动得无以复加。

“非得叫我小寒不可吗？”耿千寒不满意地眯起。

“不怕被认来？城里那些自以为是的正之士，不会乐意见到我们。”话虽如此，他的神情倒是跃跃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