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公主”才不怕!他咬牙她就切齿,他怒目瞪她,她就来比比看谁的眼睛大。
丙决地转身,飞燕继续收拾她的衣裳。
当她正拿起一条裙子,槐月举起手臂往下挥动,指尖若刀,唰一声,轻而易举将布裙一分为二。
“你…”飞燕又惊又气,惊的是他显然不俗的功夫,气的是,他弄破她衣裙的举止。他为什么要弄破她的衣裳?
豁然领悟,飞燕急着想保护其他的衣裳。
但是太迟了,他的动作更快,又是一件上褂被破坏。
飞燕好气他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,仿佛正告诉她,这不过是雕虫小计。
唰唰数声后,才眨眼,她的衣裳一件件都被弄破,飘落在地上。
好,大不了她空手离开!飞燕拔足往屋门冲去。
又一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响,飞燕僵硬地停下脚步,只觉身后一片清凉。
他竟划开了她穿在身上的衣裳?
“你敢再动一下试看看。”槐月下手极准、极狠、极精确,仅以如刀的力道划破她身上的衣裳,却未伤及她半分肌肤。
他那轻描淡写的恐吓有着不小的威力,偏偏飞燕不信邪,挑衅地高仰着头,作势欲继续往前走。
这可是你自找的。唰一声,他真的下手。
“啊!”飞燕只觉胸前一凉,衣服被划破,**出肌肤,且这道笔直的力道直往下移,所及之处布料不但破裂,甚至片片碎开,她的胸脯、腰、腹以及私密处尽数luo裎。
飞燕一手遮在胸前,一手遮住腿间,看在槐月眼里,那赤luo的慌张模样有别于可怜兮兮的风情。
“这下看你怎么走。”槐月双手负于身后,徐步走到她面前。
他一身整齐的衣着和她浑身的赤luo,形成有些诡谲的对比。
“呜…哇!”飞燕羞愤的大哭,抱住自己蹲在地上。
槐月一愣,瞪着她,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。
他是不是太过分了?再怎么说,粗鲁地将女子剥光,还得意洋洋地对她逞威风…好吧,他确实是太过分了。
原本又怒又冷酷、威风凛凛的大男人,现下却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。他迟疑地跟着蹲下身子。“别哭了。”
“呜…呜呜…”
槐月真的不爱看她哭,情愿看她发火、叫骂、高傲的摆架子。
“就教你别哭了!”他的语气里带了点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