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“算是酱菜的一直…说到吃,我才想到肚子好饿,最近真的好会吃,一天都要吃好几餐。”
闻言,纳尔图陡起收起唇畔的笑意,满眼正经。“若我记得没错,禧恩的额娘刚有喜的那几个月,也容易感到饥饿,还曾好几次大发脾气,说她不想胖到见不得人,若不是打胎已经太迟,还会伤害身子,她真的会不顾当初和我的协议,不要腹中的孩子了。”
“其实之前…我已经有点怀疑是不是怀孕了…”毓龄小声地承认。
他板起脸孔问道:“为何不早点说?”
纳尔图不禁也开始禁止了,前些日子他本来就打算请御医到府里来帮毓龄把脉,只是事情一忙就忘了。
“因为…我怕在这里生孩子。”毓龄怯怯地说。
纳尔图愣住了。
“生病当然可以吃中药,可是生孩子不一样…”万一出现不好的状况,没有妇产科医生在旁边做紧急处理,她真的没有安全感。
“我会找个经验最丰富的稳婆。”纳尔图讲她带进怀中,嗓音低沉温柔地安抚她的焦虑。
毓龄从他胸前仰起头问道:“她有执照吗?”
“…”“那么在生孩子的时候,你会不会在身边握住我的手,帮我打气?”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。
“…”“你会亲手帮孩子剪脐带吗?”听说有个同事的老公去陪产时就这么做,夫妻俩高兴得痛哭流涕,让她听了也好感动。
“…”“会不会?”事关孩子,毓龄固执地要得到答案。
纳尔图的嘴巴像离水的鱼,一开一合,却发不出声音。
这是活了二十多年,他头一次体会到“无言以对”是何滋味,可是又不想让毓龄失望,希望能弥平她的不安。
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是否真的有喜。
就在半个时辰后,御医被请到端郡王府,仔细地望闻问切一番,确诊出现喜脉。
“恭喜郡王爷!抱喜福晋!”
御医的这声祝贺终于让纳尔图有了真实感,他又要再度当阿玛了。
不过准妈妈却是惊大于喜。
对毓龄来说可是第一胎,二十二岁当妈妈。以现在人晚婚的年纪来算,还太年轻了,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,这跟把禧恩当作自己的儿子不一样,是要经过怀孕和生产这两个阶段。
她惶惶不安地看着自己的手,脑子一片空白,没有注意到御医的离去,还有奴仆们的道喜声。
等纳尔图屏退的婢女,关上门扉,在炕床旁边坐下,自然也把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看在眼底。
“别怕…”纳尔图握住她的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