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的手拍他脑袋一下。
他低笑,在自己啃过的地方添了一添,然后细细咬起她的纤指,一只接着一只,不重不轻,让人心痒。
“原来真的是狗,又咬又添的。”她低笑,把他推倒,翻身坐到他小肮上。
老天,年轻人都这样,还是他天生体力惊人?她觉得应该是后者。
“不是狗,是狼。”他的大手懒懒地在她柔滑的腰tun游移。
天气渐渐转凉,这样的夜晚对他来说只是凉爽而己,对她却是低温。第一次带她去浸溪水是为了吓她,没想到事后真的让她染上风寒,害他担忧许久,最后他迅速找到应变之道--一座位于森林内的小木屋。
这拣木屋是洛普家的产业之一,平时供贵族打猎休息使用,己经空了一段时间,正好适合两个人愉快地享受欢情。
每隔三天,他们会来这里相会一次。大多数是夜里,偶尔是两人都偷闲的下午。
“这种事情靠的是天赋。”她俯身轻咬他的鼻尖。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,你们贵族子弟不是都很糜烂吗?怎么某人的第一次这么晚?”
他的蓝眸凶猛地一眯。
“那次不是第一次!”他用凶恶的语气掩盖狼狈。
“噢。”她点点头。
等一下,这么说好像没有更好。有经验还结束得那么快,那不是很丢脸吗?
“咳!是第三次。”他被迫觉得自己一定要解释清楚。
“嗯。”她继续庄严的点头。
“我第一次是十三岁的时候,跟我们府里的一个女侍。”他防卫性地说。
就像所有年轻的贵族子弟一样,他们的第一次通常是跟有意勾引的女仆发生的。
“结果呢?”她好奇地开始听故事。
“还可以,但也没好到那个程度,所以我搞不懂为什么每个人都把这档事讲得像什么了不得的乐趣,骑马射箭还有趣多了。”他撇了撤噍。
“所以你的第一次差强人意,后来呢?”某个女人听出乐趣来。
“十六岁那年,那群朋友为我饯别的时候,雇了一名妓女给我。”他耸了耸肩。
“她很有经验,所以比第一次好一点,不过我还是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低笑,俯身轻添他的嘴唇。
“那现在呢?现在有什么大不了的吗?”
他的全身都热了起来。大手圈住她的腰,她娇呼一声,不依地轻捶他的胸口。
“现在很不错…”他低沉地笑,握住她的腰肢,再起一段双人之舞。
终于肯定年轻男人不能随便太逗弄,太逗弄的结果是自己会很累。蕗琪软软地趴伏在他身上,全身变成一团棉花糖。
“她们的味道不对…”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嗯?!”她昏昏欲睡。
她们的味道不对,亚历在心里想。
若不是不够注重身体清洁的体臭,就是过浓的脂粉味。他受不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,怎么样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其他同伴可以毫不在意?所以他不喜欢随便和女人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