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重又响地啵了一下。
“你驯狼去吧,我进城里喝一杯--不同的酒馆。”
赶在某大型猛兽决定拿出弓射他一箭之前,他飞快地溜下树,从另一个角度逃走。
蕗琪及时溜下树,拦截一只正要追过去的恶狼。
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她先把他拉到林子里,免得外婆看见。
亚历真正气结。
那个油头粉面的吉普赛人可以坐在树上公然调戏她,他堂堂的侯爵之子却只能被拖进树林偷偷摸摸的讲话?
“你们两个刚才在树上聊什么?”他先问重点。
她翻个白眼。“谈他失恋的事,酸味不要那么重好吗?!”
亚历又瞪了盖茨克消失的方向半晌,终于咕哝放阱。
下一秒她被强拉进一个坚硬的怀里,恶狠狠狂吻了五分钟,好像要把之前盖茨克留下来的印记洗掉。
“你干嘛呀…”这样的质问怎样都像娇喘,害他险些又控制不住。
亚历深呼吸一下,松开她。
正事要紧。
“最近镇上连续出现两个之前感染风寒症而病逝的案子。”他的蓝眸依然因为刚才的吻而太闪亮。
“我听说了。”她把乱掉的秀发拢回耳后。
“听谁说的?”
“一个今早来找外婆求爱情符的女孩。”她漂亮的黑眸微微一黯。
“洛瓦德先生是个好人,我一直很喜欢他…”
“你还记得他来求诊的样子吗?你们是怎么治疗他的?他当时情况如何?!”亚历盯着她。
“他只是得了普通的风寒症,我拿了一些治风寒的草药给他。”她简单地回答。
“后来他有没有再回来?”
“他后来又回来了两次。”她野性的大眼微黯。“他说,他好了一阵子又犯起来。我和外婆检查过,确实是普通的风寒。我们以为只是老人家抵抗力不太好,于是我帮他换了另一种草药,但是功效都不脱治疗风寒为主。”
亚历深思地点了点头。
两人在林中站了一会儿,心中都有些沉重。
于蕗琪,是手中极少出现死亡的病例。于亚历,是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。
“这两天,保安官可能会来找你们谈谈,你不会有问题吧?!”他小心地注视她。
蕗琪昂起头,平稳地迎上他的双眼。
“亚历,许多人上山来找我们,都以为我们会用吉普赛魔法。其实很多事根本不需要魔法,只需要对症的草药。洛瓦德的情况就是如此。”
“他是一个很容易疑神疑鬼的老人,一直相信自己有一年去邻镇玩的时候被那里的女巫下咒。所以所有他身体的病痛,他都相信是那个咒语惹的祸,这是他一开始会来找外婆的原因,他希望外婆帮他解咒。”
“外婆知道他的心理,表面上会帮他做一些除魔的事,事实上他的病全靠我们的草药解决的。只要他有定期吃药,他的风寒症不是太大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