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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回家的一路上,唐熙恩都没开口说话,在坐车时,只敢看着车窗外的风景,一想到身旁坐的人就是唐厉风,她心里就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唐厉风也没有说话,一脸深沉,仿佛对他而言,刚才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当车子停在大门口,管家威叔闻讯出来迎接,看到唐熙恩归来,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,他忙不叠地问她去了哪里,但没得到任何答案。
是的,两位少爷小姐一句话也没说,闷着头就走进屋里去,教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。
唐厉风回到书房,就在唐熙恩还在思考着要不要跟进去之时,已经被他一掌蛮横地揪了进去,他关上房门,将她按在门板上,敛眸居高临下地瞅着她,眸色显得黝黑炽烈。
“再说一次。”他沉声命令道。
“什么再说一次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把你刚才对义父所说的话,再对我说一次。”
“说你常欺负我?”她故作可爱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不是。”
“说你拿着他的鸡毛当令箭,在我面前作威作福?”
“也不是。”这妮子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?唐厉风低喟了声,还是,其实这句话才是她的真心话?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有跟爹地说什么吗?不记得了。”她故意傻笑,心里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,但故意就是不称他的心。
“说你不要别人,只要我。”
她脸儿一红,硬是倔强不肯听从“是专门爱欺负人的大哥吧!说你硬汉根本就是好听,其实是一颗冥顽不灵的大石头,硬得撬不开。”
“说。”他低沈的嗓音听起来专擅独断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其实大哥你何必太认真呢?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,我当然要想办法替你开脱,你说对不对?”像那种如此令人害羞的话,她才不要再说一次。
“说!”
他加重了语气,深沈的眸光就像盯住了猎物般充满了危险性。
听见他低沈的嗓音,她的心紧了一紧,视线从他深邃的眸光移往右边眼角上的疤痕,这道伤疤无损他的俊挺,反而更添一种粗犷的男人味。
这是他保护了她的勋章,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从这伤口淌下的红色鲜血,她知道如果必要的话,他甚至于可以为她丢了命。
“我要你爱我,在我活着的每一天,都要你爱我。”她羞得几乎快要说不下去,这种话对别人说,和对当事人说根本就是两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