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如此…现在就先来练练你的笔功吧。”

她面带防备地看着他，直觉得他给的肯定是死路。

“你还未奉茶，所以还不算正式的闭门弟。”他笑瞇漂亮的黑眸，在她面前摆上两张无忧无虑的饭票，就等她挑哪张。

青正由我调教她的画技，至于临的工作就是雕刻，你在绮丽斋里瞧见的雕品就是自临之手。”

秘戏图？luo女图？雕…“不！”

染梅神情不自在地轻应了声。想起自己还动手挲过那雕品，她就羞赧死。

“你不要忘了你砸了敦亲王赏赐的壶我可是好心地替你开财源，一旦错过了，恐怕你得在慕府工作到老，再让你的孙替你继续还债。”他一脸不舍地卷起她一绺发丝。

“当然，你还有第二条路可走。”

“当我的…妾。”长指轻挲过和他想象中一样柔的颊。

染梅快手地捂住他的嘴，满脸通红地瞪着他。“四爷自重！”

“那我呢？”她不也是他的闭门弟。

这么快？

“你不看也不成。”他一脸无奈。

“因为我门下弟所绘皆是绮丽艳图，不是秘戏图便是luo女图，还是说你对雕刻也颇有研究，打算和临雕…宝贝？”他笑瞇，欣赏她犹如被雷劈中的呆滞模样。

“不过我倒没想到你竟连看秘戏图反应都那么大。”他像是诧异极了。

她呆住，前白，耳边噏噏响。

染梅无力地闭上，咬了咬牙：“我可以上奉茶。”

虽说她看似无害，但谁知她的反应是否是经过细心推演的。

染梅吓得收手，对他是又气又恼又没辙，谁要他这话说得教她挑不病。

“为何？”

染梅面无表情。瞧，死路，对不。

一个会在书肆后院另辟屋舍，摆上各不堪目品的人，心思能有多正，再者她不信他真的没企图染指燕青那个人，否则燕青怎会在离去之前，神情那般神伤。

她慕府三个月，大抵也知慕家在临仙城是富贵之家，虽说慕家四爷只开了家书肆，但光是着慕姓，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不知凡几，再者——

也许是这人对燕青始终弃，这人，她宁死也不会嫁当妾的。

“蒙四爷看得起，但婢较想学得一技之长。”不怎样，总比当他的妾好！

慕君泽声音模糊。“正因为自重，才耻于启，是不，反观你碰我的…难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？”

那神情看起来可真是正义凛然呢，既是如此…就给她第三条路走吧。

“喔，照你说法，你认为我该在你瞧见那雕品时，就大方地跟你介绍，那是男人的…”

她心一颤。

想想这人也真是恶劣，竟然也不知会她，害她糗…

“四爷和燕青不是…”

“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他微扬起眉，煞有其事地叹气。

“可是，四爷也不应该让婢瞧那秘戏图。”

慕君泽懒声打断她准备的大理。“我说了，她是我收的闭门弟，也仅只于此。”瞧她一脸不信，他哼笑了声。“我没兴趣对自己的弟手。”

染梅吓得赶忙松手，没想到自己竟神游了没注意力。“婢会注意的。”

女人哪，只要他动一心思，还怕不手到擒来，如果她和燕青同样容易中招，那就足以证明她的来路。

染梅闻言，仿佛可见自己白发苍苍还在慕府当婆，几乎吓一冷汗。

他不提便罢，一提她就忍不住那气。“四爷请自重，婢不解人事，自然就…反倒是四爷，明知还戏婢，此举不合礼。”

“你轻，虽然我不是纸糊的，但你这手劲会把我的手给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