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他了。
说他残忍,他已经言明她就只是他暖床、生育子嗣的工具,他大可以不理会她的死活病痛。
说他体贴,全天下有几个男人如他一般愿意纡尊降贵,亲自服侍她,为她检查一个小小的扭伤呢?
小女人的娇羞天性蓦地浮现,华山茶浑身不自在,耳朵慢慢的酡红、发烫,一路蔓延到双颊,及至整张脸庞,让原本仅为清秀有加的容貌转眼散发山令人惊艳的丰采。
至少他惊艳!他抬起头,本来是想告诉她双脚应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,但是一望见她酡红的娇靥,便再也舍不得挪开视线。
“唔…”她被他愈发灼热的视线凝视得非常不好意思,芳心一片柔融,低眉垂睫,不敢与他对视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她下意识的伸出手,按向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。
她不是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伤得自尊大损,自信全无?现下为何却又为了这个男人脸红心跳,渴望在他的怀里融为一摊春水?
殊不知这就是“情”字的魔力所在啊!大则教世间男女生死相许,小则令世间男女前嫌尽释,愿求一时的颠鸾倒凤、水乳交融…
华山茶按着心门,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,一只大掌却已经直截当的覆上她的小手。
她一怔,悄悄扬睫,被对方欲念高张的气势吓得呼吸一窒。
“冬…冬爷,您…您想要是吗?”
“嗯。”他欲念深浓的承认,大掌开始徐徐移动。
“那妾身可以拜托您,别弄疼妾身好吗?妾身会乖乖配合您,您想怎么做都行。”
这下子换他感到震惊了,只是还来不及消化她这番低声下气的讨饶,她已经含泪闭上双眼,整个人自行柔顺的侧身躺到床上,隐忍似的以双手环抱胸前,咬着下唇,弓起双腿,慢慢的张开。
他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,恍然大悟她在做什么,她只是按照他这段日了下达的命令,奉上自己的身体,供他宣泄欲|望,当个承受他的种子的器皿,就像一只茶杯或汤碗。
这番领悟令他勃然大怒,却又无法针对任何人,而是必须自己苦涩的领受。
看着她柔顺卑微的姿态,他这才明白自己先前对她斥责羞辱的言语有多么伤人,而且已经影响她多么深切。
他想补偿她。
但是,要从何补偿?又要补偿她什么?
华山茶姿势摆得都僵硬了,却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行动。奇怪,此时此刻他不是应该要压到她身上,无视她闷声忍疼的模样?
霎时,深刻不堪的记忆教她不自觉的打个哆嗉。
只是,他怎么还没行动呢?
她真想偷偷的睁眼,看侗究竟,不过可不是真的在期待他会做些什么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