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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2/2)

“没事不可以找你吗?”

曹亚劭不再言语,郁地望向窗外,总算看见熟悉的银灰车辆驶帘,他等待的女终于回来了。

“我妈说很久没去茶园了,想去走走看看,我就带她回去一趟。”

“不,看到女人就想那档事的,才叫鬼,往之后不想那档事的,那叫貌合神离,心里有鬼。”曹季海意味长地。“你没有拿尊重当挡箭牌,而是真心考虑香姊的觉,这样是最好,希望你是真的她,而不是拿她的情来取。”

“第一,我不会跟你说,这是我和香香的隐私。第二,我尊重她的意愿和觉,得要她同意,我们才会发展到下一步——”

曹亚劭见状,就要起去帮忙,一时忘了自己腰疼,突然的动作害得伤剧痛,他咬牙忍,等他终于熬过这波痛,走屋外,夏香芷已经将母亲送屋内,又来取车上的品,一回看见他,她有些诧异。

“你怎么没待在屋里休息?”

“我在等你。”

银灰房车在夏家门停下,夏香芷先下了车,准备好椅,扶母亲坐上去,光很毒辣,她搀扶着孱弱的母亲,额很快见汗,但她细心的神情没有一不耐。

“喔,找我有事?”惦记着等她照顾的母亲,夏香芷有心不在焉。

看二哥骤然铁青的脸,他想叹气,果真让自己猜中了?

她独立惯了,至亲的家人一一逝去,都地熬了过来,也不期待从他这边获得支持,但他握的手无意松开。

“尊重?你现在在讲尊重?”曹季海嗤地笑了“所以香姊不肯给你牵手,你就连她一手指也不敢碰?她不肯让你吻她,你真的就不敢造次?”

“真的,我只是有累,要是有事情,我不会藏起来不说的。”

“大概是今天跑太多地方了,觉得有累吧。”她摇摇,勉一笑,其实是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不乐观,医生暗示她要有心理准备。连医生都已无能为力的事,又何必说来,让他陪着她伤神?

“你们去哪儿了?我以为你中午就会回家。”

“我早上陪我妈去看中医,跟他们买了一些酸痛的药布,你拿回去贴。”她从车里取药布给他,他接过,顺势握住她柔的手。

“很不好,还是很痛,”他臭着脸。

“你的表情不对劲,你心里有事,对不对?”

你,你不要岔开话题,快说,你们度到哪儿?”

“没有啊,我今天的行程就这样。”她挤笑,忽被他握了手,她不由自主地抬看他,他目光严肃,但气温柔。

他凝视着她,皱的眉宇显得很担忧——他在关心她啊,虽然有不习惯,她还是很窝心,轻轻自他掌中手,一个安抚他的浅笑。

“是又怎样?”弟弟讽刺的笑容让曹亚劭不悦。

她用力。“我保证——”脸颊被他轻一记,她愕然住

“你真的她吗?”曹季海不笑了,语气凝重。“男人对喜的女人,第一个念不是尊重,是占有,你声声说尊重,但我看不来你对香姊的情在哪里?”

“哪里麻烦了?开车又不必什么力气。”看她神情疲惫而恍惚,似乎有心事,他问:“你还过到什么事?”

她仿佛筑了一条隐形的防线,不愿和他太靠近,这疏离,令他心疼她之余,蓦地有焦躁,有不安的慌。

“你腰痛,我不想麻烦你。”

最隐晦的心思陡然被刺中,曹亚劭变了脸自掩饰。“两个人往又不是只有那档事,尊重女方并没有错,成天想着那档事,那是鬼,不是情。”

他理直气壮的吻让她一怔,这才想起,他们已经往了啊,关系不比从前,她有时还会忘了他们已经是情人,她嘴角一柔,声问:“你的腰好了吗?”
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其实,他猜得她为何心烦,母亲的病情想必带给她大的煎熬,他们已是情人,她有光明正大向他依赖诉苦的权利,为何依旧将所有辛苦往肚里吞?为什么在他边,还要自己

“怎么不告诉我?我可以开车选你们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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