哧笑了出来。
瞿以航暗暗叹了口气,这女人一副彷佛施予多大利益给他的模样,简直跟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他的大脑告诉他要拒绝,连犹豫都不必,但他却见鬼似地跟司机说:“算了,先送回我家。”
她醉成这模样,若真的送回家,显得他这个当老板的好像没尽好照顾属下的责任,顶多等她酒醒了,他再帮她叫出租车送她回家。
司机接获命令,惊得下巴差一点掉下来,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董事长选出的人果然不一样。
袁秘书跟在瞿总身边的这一个星期,他没看过瞿总发过脾气,今天甚至还出现以往不曾出现过的举止,难不成瞿总的春天正悄悄降临了吗?
当瞿以航将醉得一塌糊涂的袁宓璇拎回家里的客房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事了。
他将她放在床上,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到,开口。“妳,今晚睡这里!”
袁宓璇坐在床边,感觉头晕目眩,全世界好像都在旋转似的。
看她摇摇晃晃,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到床下,瞿以航只得扶她躺下。“躺好,别再给我惹麻烦了。”
见她顺势躺下,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还垂在床沿,脚上的高跟鞋还没脱,瞿以航叹了口气。
今晚他是发了什么神经,招惹这么个麻烦回家?
他半弯下腰,替她脱掉高跟鞋,再将她的腿挪到床上。
女人的反应很直接,立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,像只小虫似地蜷着身子缩在床上。
但她的睡姿却让他不满地皱起眉。
这样睡会舒服吗?
明明不关他的事,他却莫名热心地替她调整睡姿,袁宓璇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眼看着他。
做这不像自己会做的事,还被逮个正着,瞿以航松开手,露出少有的不自在。“醒了?”
袁宓璇坐起身,有些迷茫地望着四周,最后定定看着他。
不知道为什么,瞿以航竟因她的凝视而成到心虚,他清了清喉咙解释。“妳醉成这样,不适合马上回家,所以我只能带妳回来,暂作休息,等酒意退了再”
她眨着迷蒙的眼,不解地打断他的话:“瞿总,为什么你在梦里还是这酷酷的模样?”
瞿以航这才知道,这女人的酒根本还没醒。
在他迟疑该怎么回答之际,袁宓璇倏地凑到他面前说:“一定是发型出了问题。”不等他反应,她竟伸出手拨乱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。
因为她接连两次质疑他模样的举动,瞿以航有些无言,看来她对他的脸很有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