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亲过的。”他回得清淡，彷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。

“男人都是不正经的。”他倒答得坦然“亲我。”

“妳不是说要当一个贤妃吗？”斯寰平笑。

“不是这样吗？”她一怔。

“那我去徐良娣那里好了，她可比妳乖巧得多。”斯寰平故意气她。

“谁让她挑我当儿媳妇呢！”张紫晗舒服的又闭上睛，犹在傻笑“我就是这个样，若看不惯，就废了我这个太妃好了…”

张紫晗睁开双眸，两迷离地看着他，过了一会儿，又过了一会儿，她猛地推开他，弹坐起，惊愕叫：“殿、殿下…真是你”

“我不会！”张紫晗忍不住也来了脾气，她都到这分上了，他居然还得寸尺？

“亲我。”他忽然。

“想取悦妳的夫君，第一步，就是学妇。”他忽然凑得很近很近，离她的面庞只有咫尺之遥。

“那…你亲过她吗？”她突然觉得鼻尖酸酸的，有想哭的觉。

一次，他们俩有许多时间独，也说了许多话，那些看似无聊、闲散的话语，像是雨滴落在他的心里，也留下了痕迹，由此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情愫，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吗？

张紫晗低下，半晌不语，几分郁闷，几分妒嫉，亦有几分不甘心。倏地，她也不知哪里来了一劲儿，猛地将他搂住，对着他的便咬下去。

“今日不用早朝吗？当心父皇骂你。”她仍旧半梦半醒，憨的笑。

张紫晗偷偷翻了一个白，接着双手轻轻柔柔的环上他的后脖，红凑上前去，在他颊边浅浅印了一记。

“是我。”斯寰平轻柔的笑。

说实话，她还没主动亲过一个男呢，不，被动也没有，她怎么知要怎么。

“唔…”张紫晗终于醒了过来，她缓缓睁开睛，彷佛看到了他，又彷佛犹在梦中“寰平，是你吗？”

“妳知不知什么叫齿相依？”他不禁失笑“光亲亲脸颊，也叫亲？”

“她亲我时，我自然也就亲她了。”斯寰平越发觉得好笑“否则，如何叫齿相依？”

斯寰平伸手，轻抚着她颊边的发丝。他向来是一个惜缘的人，上天既然把她赐给他，他就会珍惜。

不知什么时候，她对他改了称呼，不再尊称他为殿下，而是放肆地直呼他的名字，好像就是那天他带她去京郊之后改的，她不再怕他了，反正都被禁足了，也不必在乎这些礼数了。

看到她中了计，斯寰平却应对从容，稳稳的将她纳在怀中，反客为主地着她的樱桃小，牢牢地住她的…他将她压躺回榻上，实的欺了上去。

“怎么，不听话吗？”斯寰平凑上前，双臂撑在她的侧，让她无可逃“不是说了要乖乖照吗？”

“我真的很好吗？”她微皱起眉嘟囔“比徐良娣好吗？比…娉婷还好？”

有什么东西，一被燃，便不知遏制，缠绵烈火转吞噬了两人，把理智化为灰烬，夏日的明媚亦变成缱绻的光…想不到，几日之后，沛后居然撤了她的禁足令。

“真要我指正？”他低声，眸闪过一丝渴望“那妳要乖乖照才是。”

呵，她将醒不醒之际，胆倒是大的，想到什么说什么，但愿她清醒以后，还能如此自由自在。

“这大白天的…”她害羞极了，嗔抗议“为太，怎么这般不正经？”

“都日上三竿了，早朝早散了。”他不由得摇“母后若看到妳这么睡懒觉，大概会气死。”

“臣妾有很多不足之，殿下若是嫌弃，还请指正。”她觉得好尴尬，此刻着寝衣，不曾梳洗，发丝凌，这么丑…怎么好意思见他？

“正经？”她似乎不解，微歪着“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不正经，又不是妇！”

张紫晗吓了一，抬看着他，却见他似笑非笑，也不知是不是说真的。

“废了妳，我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媳妇呢？”斯寰平调侃。

“她…亲过你？”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睛。

“妳哪儿都好，就是有一比不上她们。”他故意逗她。

“太正经了。”斯寰平极力憋住笑。

假如徐良娣或者姜良娣也似这般，有机会与他在旅途中相伴，或许他也会对她们产生意，但假如只是假如，上天只给了他和张紫晗机会，所以，她才是他命中注定的妻。

“就这样？”斯寰平不满意地睨着她。

他的语气么这般暧昧，听得她的脸儿忽地红了，心也越来越快。

“不是叫我寰平的吗？”斯寰平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她“醒了就没胆了？”

见她仍在犹疑，他故意促：“快啊，亲我。”

“还没有，”他笑：“不如我现在就去试试？”

“臣妾…”她低下，无限懊悔“臣妾方才睡得迷糊，若有何不敬，殿下莫怪。”

“娉婷亲过你吗？”张紫晗果然被他惹得醋意大发，什么都顾不得了，追问。

“哪一？”她赌气的嘟起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