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旁坐下，秦飞开始打量着饭馆内的装修。

走了一阵，秦飞索然无味，沿着山又下来了。

秦飞扫了一菜谱，上面都是一些家常湘菜，什么剁椒鱼、左宗棠、笋炒腊和蒜香豆五之类。

一切似乎都已经变了。

是蝶梦到了庄周，还是庄周梦到了蝶？

肚忽然传来咕咕的叫声，从车站来，他至今没有吃东西。

“请问吃什么？”

人是铁，饭是钢，一顿不吃饿得慌。

“嗯！”小姑娘用力地，肯定了秦飞的猜测“老板是我爸，他可厉害了，以前是打过仗的！”

沿着小巷走了一段，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，远远看到巷中竟然有一家小饭馆，看样规模不算大，只是那街坊生意的小饭馆。

秦飞，朝女孩笑了笑。

整个小饭馆不大，只有五十平米，右侧有个小包间，大厅里七张桌，其中两张坐了人，只除了小姑娘外，就只有一个服务员在店里忙活。

“来来，我爸的手艺好得很呢！”女孩打量着秦飞“而且味绝对是家乡味，正宗！”

走近了，秦飞看到门竖着的一个牌，上面写着：现役、退役军人打六折！

那条曾经每天都跑的山路，那棵吊着一只一百斤沙袋的歪脖树…

完菜，秦飞抬起看着小姑娘问：“这里的老板是当兵的？”

秦飞被勾起了兴趣，在门停住脚步。

沿着山的石阶路，秦飞居然没有发现一丝过往记忆中残存的痕迹。

看着面前这个情好客的女孩，秦飞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，抬脚就了门。

“醋溜土豆丝、左宗棠级、剁椒鱼个来一份，上两碗大米饭，一个例汤。”

这一来，勾起了秦飞的。

他上穿着一511战术装，下TDU战术长，上是圆领作训T恤，脚上穿着沙漠靴，上带着泥的鸭帽，背着一个Blackhawk背，看起上去像极了一个军迷或者是外运动好者。

这个哲理的问题令秦飞的思维有些拐一个死胡同里，他必须找答案，否则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本就像空中楼阁，又或者是无之。

现在的首要任务，是要找个吃饭的地方。

小姑娘情地拿着菜单过来，放在秦飞面前。

在国外混了大半年，秦飞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正宗的湘菜了，新兵的时候，由于主官都是湘籍，因此连队的菜基本都是偏向湘菜味。

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折扣了，而且饭店的，打折扣打到六折，基本都不赚钱了。

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东西。

六折？

“噢？！”秦飞睛一亮，肃然起敬。

最引秦飞的不是小饭馆的本，而是它的招牌——老兵湘菜馆。

从敞开的玻璃门后走一个年轻的女孩，长着一张甜的圆脸，大睛灵灵的，穿着一蓝的运动服，却围了一条围裙，围裙上绣着几个字——老兵湘菜馆。

“吃饭的？”

正如庄周梦蝶。

到了人多的地方，秦飞吧冒烟压低了一些，尽量挑人少的小巷走。

“对，找地方吃饭的。”

一次失忆，然后记忆再次恢复，如同大梦初醒，一切那么真实，一切又似乎那么不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