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皇军在大青山地区多有损失，那是因为步兵不习惯山地作战，如今调來的这支队非同一般，乃是台湾师团下属的山地步兵，兵员在台湾山区整训过，熟悉山地情况，更有一分兵员是砂族人，从小在大山里成长，爬山都不穿靴，赤脚前，到了大青山就跟回了家似的。

还沒跑五步，一颗弹穿透了他的，凄厉的惨叫如同彗星划破夜空，程家寨笼罩在恐怖之中，有猎藏在屋里用火铳开枪，打倒了一名日军，立刻遭到机关枪扫，几名日军冲去用刺刀将猎全家死。

八路军一个连伏击了鬼兵，却沒收到预期效果，这些鬼和以往的鬼截然不同，在山地行走如飞，力过人，迅速绕到八路军背后展开攻击，若不是指挥员当机立断撤退，搞不好要吃大亏。

等天明的时候，程家寨三百多号人已经被集中在打谷场上，四周架着机关枪，狼狗吐着血红的，连睛都是冒着红光，小孩们吓得哇哇哭，却被大人捂住了嘴。

桥本少佐慢条斯理的摘下白手，上一张八仙桌，俯视着村民们开始讲话，先是皇乐土、大东亚共荣圈之类的话，然后话锋一转，提到了县城的多起惨案。

日军在河南、湖南、广西发动大规模攻，江北日军也主动击，寻找八路军主力行决战，江北军分区决定，避敌锋芒，化整为零，江北纵队化为数十支小队，四面击，到开，打击敌人，保存自己。

老站了來：“长官，俗话说冤有债有主，是谁的您就抓谁去，俺们村都是良民，外面的事情不清楚。”

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刁民。”桥本少佐忽然刀，中喝的一声，刀光闪过，老肩胛被劈开，人踉跄两下倒在地上。

枪声响了很久才停下，士兵们走血成河的打谷场，用刺刀将沒死的人死，十几个砂族的士兵兴奋起來，将死人脑袋割下，又唱又，还将烈酒倒脑袋的嘴里，从斩断的颈下面接着带血的酒痛饮。

“野蛮的生番。”桥本隆义嘀咕了一句，仔细将橘之放回刀鞘，砂族的士兵有草斩首的民族习俗，当年台湾雾社之，生番杀死数百日本人，费了很大周折才平息叛，而砂族的勇武也给日本民者留下刻印象，所以才在生番中征召了一批山地步兵，据说还有些生番加了空队，在太平洋战场上为皇国效力呢，所以桥本少佐也不好过多指责他们。

老昂然：“兵荒的，村里有几把枪不算啥。”

桥本隆义转过去，用白绸布仔细拭着他的军刀，这是桥本家祖传的刀，名叫橘之，桥本家的祖先在关原之战中曾经用它斩敌立功，可谓历史悠久。

报蒋委员长。

人群中一阵动，几个年轻后生睛冒火，和日军警戒士兵厮打到了一，桥本一挥手，机枪响了起來，惨呼和枪声混在一起，无数老弱妇孺倒在血泊中。

“老乡，你说。”桥本指着一个白胡老。

数月后，日军果然犯，本该早戒备的**却一溃千里。

几个鬼抱着一捆步枪过來，都是日式三八大盖，还是当年陈锟赵铭和程石一起伏击鬼兵缴获的战利品，村民们拿來当猎枪用，弹打光了就藏在家里，如今尽数被搜，成了罪证。

战争爆发以來，很多百姓携家带逃山，程家寨收留了许多，人暴涨，开垦山地植苞谷，小日过的其乐，因为地山老林，又有虎涧天险，所以不必担心什么。

桥本隆义少佐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，他亲率一队宪兵，在一个大队的步兵协同下山清剿抗日力量。

初战告捷，桥本少佐很满意，但他的目标不是八路军，而是大青山的程家寨。

下面噤若寒蝉，沒人敢言语。

凌晨，村里的狗突然狂吠起來，有人披衣屋，只看到月光下无数黑影，当即大叫示警，村民们慌忙起床，一个汉举着灯想看看是不是八路军村了，结果却看见日本膏药旗，吓得他丢下灯狂奔：“乡亲们快跑，鬼來了！”

…

桥本冷笑：“良民？请问这些是什么？”

他只是将一杯清酒洒在地上，淡淡：“小野君，我为你报仇了，你可以瞑目了，你的妻儿，就给我吧。”

“据查，这是贵村的人所为，我今天到此，就是想请你们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