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思侠解释：“县里面照政策，鼓励一些‘老字号’恢复本名营业，很多店里的负责同志让我为他们重新书写匾额，所以我过来淘好纸好墨”

于心远说：“得了吧，你还不知我？我肚里那墨都是你给的，哪有书法丹青的雅致，只是随便走走看看！你来这里~”

“思侠？！”

“有特定顾客吗？也就是专门买这香的人？”于心远接着问。

“翠云庵？”鲁思侠略愣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近来我的确比较忙，没时间陪你们了。方正武你们也相互认识，他是个心人，就说是我让你们去找他的，他一定会情接待的！”

营业员双手接过，满称谢，继续说：“雷江光复后，原来厂家的师傅们想继续生产，但一直没成功，公私合营后，也就绝迹了。只是‘**’期间，大字报行，墨供不应求，为防腐，这些大规模机生产的墨都化学防腐剂，有一恶臭味。为了掩盖墨的臭味，有人又想起这个线香，重新制生产。经过不断改，基本符合了当年的香味。因为香里有沉香、冰片等珍贵药材，上有清香空气、提神醒脑作用，所以现在不少考学生家长也来买这香来帮助孩复习迎考。甚至还有外省的学校统一来订购，尽价格比较贵，但销量还是很不错，是这个店的主要利来源”

“你们经营线香吗？”于心远直奔主题。

“我们这里只有一线香，就是上午我和这位警察同志说的‘梅牌’线香。”营业员回答。

两个人定睛一看，都愣住了：

营业员笑了：“警察同志，你们是外地人可能不知，这香本来是梅家和鲁家的私家产品，主要供两大家族主人以及雷江的达官贵人们熏香用，所以用料极其讲究，产量也不大。日本人来了以后，鲁家和梅家都遭了大难，所以这个香就失传了。”说到这里，营业员突然吞吞吐吐起来。

于心远却心知肚明，掏“牡丹”香烟，再递上一支。

从营业员那里了解完情况后，于心远从店里门时，差与一个人撞个满怀。

“那你们现在卖的是什么香？”见营业员突然停下不说了，国庆显得有些着急。

主要经营什么？”

2

于心远暗忖：这个范围可又扩大了不少！不过，至少说明，凶手应该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，雷江本地人可能最大，窜作案或激情杀人的可能基本可以排除！

于心远突然想起什么，说：“正好，我想找方正武了解一些翠云庵的情况，思侠能不能再陪我去一趟？”

鲁思侠先开说：“心远也开始喜好书法丹青了？”

“心远？！”

3

营业员答：“主要是学生学习用，橡、铅笔、尺圆规什么的，也经营一些‘文房四宝’，但现在用笔的人越来越少了，所以质量就没过去那么讲究了，数量和品也少了很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