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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我们的hua烛4(2/2)

她满足地微笑着,双手抱着他的腰,仍又把她的半偏着伏在他的前,像只小绵羊似的驯顺。郑徽也轻轻地搂住她,一动都不敢动,就像怕惊扰了她似地。

这一天的天气特别好,晴朗、温而无风。阿娃坐在东窗下梳妆,郑徽在一旁看着。她的发极长,坐在那里,发梢几乎垂及地面;映着满窗朝日,那闪闪生光的一黑发,就像披着一匹缎

“要摔了下来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
“可不是谈了一夜。”

为了要游,阿娃特意换着了当时女所喜的胡服——窄袖紫短衣,腰羊靴,胡帽,那又另有一妩媚的韵味了。

阿娃的双颊,忽然现了羞涩的红汪汪的双望着郑徽,语不语地;好久,她只轻轻地问了两个字:“你呢?”

“嗯。”阿娃忽然伞仰着脸问:“你喜我吗?”

“好啊!”郑徽欣然答“我想到慈恩寺去看看大雁塔,回再到大业坊太平观去瞻仰瞻仰姥姥家的地方。”

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隐隐有钟声响了——五更五,是大明百官待漏,开始朝的钟声;然后较近的是西面太极太极门前,和东面兴废大同殿前的钟声;然后更近的是平康坊菩提寺的钟声,——,沉洪迟重的一声声,随着晓风,度越墙垣和帷幕,送到偎倚着的郑徽和阿娃的耳边。

“我今天要骑。”阿娃说,女喜穿胡服,原是为了从驾时骑方便,也只有在上才能显胡服的俏丽。

“你可别跟姥姥说要到太平观去,她不愿意让人知她过去的那些伤心的事!”

“去睡吧!你倦了。”

一连十天,郑徽步门不。在他的觉中,西堂以外,别无天地;西堂以内,则几乎把日都忘记了。

“你没有听说:‘南人乘船,北人骑?’”

郑徽恍然意会,心神摇,答:“我送你去。”

钟声还在响着,但在他们是听而不闻了!

“我知。”郑徽“我知你跟我说的那些话,都是你不肯跟别人说的。”

阿娃嫣然一笑,回擎起烛台;他扶着她,一重帷幕,又一重帷幕…

“这么好的天,到什么地方去走走吧?”阿娃说。

阿娃却觉察到了“你以为我不会骑?”她问。

“傻话!”他笑着在她颊上亲一下。

“好吧!”他同意了:“五的那匹小川很驯良…”

她梳的发髻很费事,郑徽极有耐心地在一旁伺候着——在阿娃的妆台旁边,他现在代替了绣的职务,而且很熟练了,知什么时候要施膏沐,什么时候才用钗簪,一样一样准确无误地递给她。妆成以后,又拿一面铜镜,用他的衣袖拭得纤尘不染,站在她后,让她前后照看,直到她认为完全妥帖,才把铜镜放下。这时往往手都酸了。然而他丝毫不以为苦。

“对了!这算是你知了我的心。”阿娃很满意地说。

“好笑不?”她着惺忪的倦慵地伸了个懒腰。

“啊!”阿娃坐直了“快破晓了。”她奇怪地自问:“我们谈了一夜?”

“嗯,就这样很好!”她半闭着,声音柔腻如酪“我要人这样轻轻的,静静的喜我,像姥姥那样喜我,可让人受不了。”

郑徽在江南,绝少看到女人骑,更没有见过穿了胡服的女人骑;所以对于她的主意,觉得很有趣。但他又怕她不善于控御,会从上摔下来,因而踌躇着不敢表示意见。

她这样一说,郑徽更不敢动了。但那是他心甘情愿的,她的温的躯,她的不知发自何的香味,她的恬静满足,寄以完全的信赖的神态,都足以使郑徽神迷心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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