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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南山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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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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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此诗亦简称《节》。关于其时代背景和作年,历来有宣王时(三家诗)、幽王时(《诗序》)、平王时(韦昭)和桓王时()诸说,但诗既以(终)南山起兴,则不应写的是周室东迁后事。考虑到宣王时虽用兵频繁,但毕竟号称“中兴”与诗中描写的势臣跋扈、政权腐朽之情事不合,因此其事当在幽王时代。又《小雅·节南山之什》的前五篇哀怨忧愤,非经历国亡家破之大惨痛者不能发。《节》既有天再降饥馑、瘟疫、四方不宁及“国既卒斩”《正月》又有“赫赫宗周,褒姒灭之”《雨无正》也有“降丧饥馑,斩伐四国”和“宗周既灭”等,因而可知诸诗大致作于东、西周之,幽王末平王初。至于《节》所指责的对象则是幽王及其权臣。前人屡辩诗旨是“剌王”还是“刺尹”甚为无谓。总因古代君臣名分颇严,论者又往往横亘一“诗可以怨”或一“《小雅》怨诽而不”之念于中,因之便有不同的“先为主”之念在作怪。今就诗论诗,直刺师尹,颇为鲜明;而一再怨望“昊天”又借以指责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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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诗十章,共分三分。首二章以南山起兴,以象征二权臣。以山之险要象征其权之枢要,又以山之不平联系到二臣秉政不平。结合篇末“昊天不平,我王不宁”的呼应来看,天怒人怨,总由师尹秉政不平使然,故“不平”二字为全篇目。只是第二分却一再将不平(不夷)与不己(不自为政)并提而责难,推思其义,全诗是指斥师尹失政在不能持平(夷),而要持平则又须事必躬亲(己),因而全诗结构是起于夷(平)终于夷(平)而介于己。

老天以灾祸显示不平,我王天也不得康宁。太师史尹不自惩邪心,反而怨怒人们对其规正。

关于师尹,自传以来皆解作“大师尹氏”至王国维始辨析其为二人,即首掌军职的大师和首掌文职的史尹。观《大雅·常武》中大师“整六师”、尹氏及其属“戒师旅”则大师统军而尹氏监军,对照《节》诗首章“忧心如惔,不敢戏谈”正合于军国主义背景,偏于责师;而“国既卒斩,何用不监”乃监察司之失职,偏于斥尹。

统观第二分四个章节,结构颇为讲究:五、六章既以“昊天不佣”“昊天不惠”和“不吊昊天”以上应第三章的“不吊昊天”又以“君如届(临、己)”、“君如夷”和“谁秉国成(平、夷)”、“不自为政(不己)”以上应第四章的“式夷式已”可见此分是以怨天和尤人双向展开而又并拢合承,甚耐玩味。

我家父作此一篇诗诵,以追究王朝祸的元凶。该改变改变你们的邪心,以求德被四方万齐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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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、八、九、十章为第三分。变每章八句为四句,于音乐为变奏。于诗情为由怨怒转悲叹。唯七、八两章疑有错简而当易位:前“方茂尔恶”章言师党与尹党既相倾轧又相勾结,以见朝政难革;后“驾彼四牡”章言无奈之下只有往奔四国避(或求诸侯勤王),然而四方亦不可往“蹙蹙靡所骋”诗人说:既然宗周与四国皆被师尹扰,国已不国,今日上天怒,下危人主,尽师尹不自责己而反怨怒匡正,我为大夫,也只有勇作诗“诵”“以究王讻”成此一篇檄文,为来者垂诫了!

从第三到第六共四章为第二分。在上两章铺垫的基础上,三章一步明师尹之害人害天,天再施报于人,人民双重遭殃。“诗可以怨”怨而至天,亦已极矣!

四、五两章句式排比,结构整齐而又不乏疏宕之。四章围绕“夷”“己”二字正反展开,既为师尹说法,更为一切秉政者说法,三十二字可铭于座右,可镌于通衢。五章“昊天不佣()”“昊天不惠(慧)”二解是“刺”“君如届(临、己)”“君如夷(平)”二解是“”也是对师尹说法。两章排比、对比之势,酣畅淋漓,一气呵成,诗人的责怨之情也推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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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章“不敢戏谈”以致“国既卒斩”;二章昊天再降饥疫以致“丧弘多”民众无法存活,从而“不敢戏谈”之压失控,遂而“民言无嘉”一章言人祸,二章言天灾,由时间及顺序暗示天灾实人祸所致,人间暴戾上天怒所致,此即第一分的要害。

像宾主般互相酬酢。

六章承上启下,由怒转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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