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舝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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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诗五章，皆以男的吻写娶妻途中的喜乐及对佳偶的思慕之情。首章写娶妻启程。诗从娶亲的车声中开始。随着“间关”的车声，朝思暮想的少女就嫁了。这其中诗人积蓄已久的欣喜若狂之情。然而诗人又天真地声明：“匪饥匪渴，德音来括。”兴的原因绝非因为的饥渴即将满足，而是对女德的崇慕，真可谓好德胜于好了。这当然是恋人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而已，所以下文又禁不住一往情地说：“虽无好友，式燕且喜。”次章写婚车越过平林。由林莽中成双成对的野，想到了车中的“硕女”再加上她好的教养和品德，更使诗人情怀激，信誓旦旦：“式燕且誉，好尔无”我你终生不渝！第三章继续是男对女情真意切的倾诉：我家虽没有酒佳肴，我也没有崇的品德，但却有一颗与你相亲相的心。这些朴实无华的语言，冲而，人至。第四章写婚车山。这里有茂盛的柞树。“陟彼冈，析其柞薪。析其柞薪，其叶湑兮。”“析薪如之何？匪斧不克；取妻如之何？匪媒不得”这是当时的谚语，所以诗人由“析薪”想到了娶妻。而柔鲜艳的绿叶，是丽可新妇的最好比喻；由《七月》“桑之未落，其叶沃若”一句，可以确信“其叶湑兮”是写新妇的光彩照人的。这里诗人咏与比兴为一，巧妙地表现了对新妇的喜。最后两句更是直抒情怀：“鲜我觏尔，我心写兮。”意思是说：今天和你结为伴侣，我心里真是舒服极了。尾章写婚车越过山，大路。诗人仰望山，远眺大路，面对佳偶，情满怀，诗句自肺腑：“山仰止，景行行止。”这是叙事、写景，但更多的则是比喻。新妇那丽的形和贞的德行，正像山大路一样令人敬仰和向往。诗句意蕴丰厚，气宇轩昂，因而成为表达一仰慕之情的最好意象，遂成千古名句。接下两句“四牡騑騑，六辔如琴“，不仅与首章“间关”二句相呼应，形成回环之势，而且那如琴弦的六辔更是包着诗人对婚后好和谐生活的丰富想像。最后两句，又直抒臆，情结全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