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章的兴义较难理解。朱熹在《诗集传》中曰:“追之琢之,则所以其文者至矣。金之玉之,则所以
其质者至矣。勉勉我王,则所以纲纪乎四方者至矣。”他还在《诗传遗说》中补充
:“功夫细密
,又在此一章,如曰‘勉勉我王,纲纪四方’,四方都便在他线索内牵著都动。”他答人问“勉勉即是纯一不已否?”又曰:“然。如‘追琢其章,金玉其相’,是那工夫到后,文章真个是盛
,资质真个是
实。”二者合而言之,也就是说:
雕细刻到极致,是最
的外表,纯金碧玉到极致,是最好的质地,周王勤勉至极,有如雕琢的文彩和金玉的质地,是天下最好的
理者。如此释诗,似太迂曲,所以很多人并不把前两句视作兴,他们认为“追琢其章”、“金玉其相”的“其”指的就是周王,意谓周王既有
好的装饰,又有优秀的内质,而又勤勉不已,所以能治理好四方。汪龙《
诗异义》谓此章“言文王圣德,纲纪四方,无不治理,又总著政教之
,官人之效。经之设文,盖有次第矣”他的分析是很中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