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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部卷二百(2/5)

之行比之,岂可同年而语?其于陛下,又犹也,而谥为节愍乎?此又臣所未喻也。 昔项羽之臣丁公,常将危汉祖。祖谓之曰:“二贤岂相厄哉?”丁公乃止。及祖灭项氏,遂戮丁公以徇。曰:“使项王失天下者丁公也。”夫戮之大义,至公也,不私德之,所以诫其后之事君者。今节愍太之为逆,复非保护陛下,其可?谥乎?此又臣所未喻也。 陛下天纵圣哲,所任贤明,以臣至愚,宁可议?然臣又惟尧舜圣君也。八凯五臣良佐也。犹广听刍尧之言者,盖为智者千虑,或有一失;愚者千虑,或有一得也。故曰:“狂夫之言,圣人择焉。”臣辄缘斯义,敢以陈闻,愿得与议谥者对议于御前。若臣言非也。甘受谤圣政之罪,赴鼎镬之诛,仍请申明义以示天下,使臣辈愚惑者咸蒙冰释,则无复异议矣。若所谥未当,奈何施之圣朝,垂之史册?使后代逆臣贼,因而引譬,资以为辞,是开悖之门,岂示将来之法?伏望改定其谥,务合礼经。其李多祚等罪,请从宥免,不谓为雪,以顺天下之心,则尽善尽矣。 请改义宗庙号疏 臣闻王者制礼。是曰规模,规模之兴,实由师古师古之,必曰正名,名之与实,固当相副。其在宗庙,礼之大者,岂可失哉?礼,祖有功而宗有德,祖宗之庙,百代不毁。故殷太甲曰太宗,太戊曰中宗,武丁曰宗,周宗文王、武王,汉则文帝为太宗,武帝为代宗,其后工有称宗者,皆以方制海内,德泽可宗,列于昭穆期于不毁。称宗之义,不亦大乎? 伏惟孝敬皇帝位止东,未尝南面,圣诚冠于储副,德教不被于寰瀛,立庙称宗,恐未合礼,况别起寝庙,不昭穆?稽诸祀典,何义称宗?而庙号义宗,称之万代。以臣庸识,窃谓不可。陛下率循典礼,以阐大猷,有司所议,以致此失,或亏尽善,岂不惜哉?望更详议,务合于礼。 谏造寺观疏 臣闻诸《易》曰:“何以守位曰仁,何以聚人曰财。”然则非财无以建国,国之府库,非自财,还资于人,赋敛而制也。人之赀产,非自然生,劳苦骨竭力而致也。人所以甘于征赋者,知用之不为私也。资以散人,人有何怨?若乃用之或不节,散之以非公,既尽而厚敛,则人不堪命,鲜不怨叛矣。 历观有先有天下者,未尝不以薄赋敛省徭役而兴焉,征税重人力殚而灭焉。并详诸载籍,列为镜。然曩以边烽骤惊,戎幕荐兴,每应机须,颇倾帑藏。臣窃计即时库,如此尝用,略支一岁,殊恐不足。而观寺兴工,土木所料,动至万,更空竭之,必不支年矣。顷年天下灾损行,乏绝稍多,申奏相继,每延圣念,总令赈恤,更加赋税,则人不堪,衣靡供,调敛安?傥边烽尚警,戎虏南牧,军资粮用,将何以济乎?此臣所以忧也。 今营观寺者,盖谓修德以禳灾也。以臣寡闻,稽诸史册,人君修德,有异于是。昔殷大戊时,桑谷生朝,七日大拱。太戊问伊陟,陟曰:“臣闻夭不胜德。”帝其修德,太戊惧,早朝宴退,务抚百姓,三年,远方重译而至者六十国。桑谷日枯,殷中兴,此岂造寺观哉?宋景公时,荧惑守心,公召韦而问焉。韦曰:“其祸当君,虽然,可移于相。”公曰:“相所以与理国者也。”曰:“可移于人。”公曰:“人死,寡人将谁为君乎?”曰:“可移于岁。”公曰:“岁饥,人饿必死,为人君而杀其人,谁以我为君乎?”韦曰:“君有至德之言三,天必三赏君。今夕星必徙舍,君延二十一岁。”公曰:“何知之?”对曰:“君有三善,故有三赏,星必三舍,舍行七星。星当一年,君延年二十一矣。”果如韦之言。此由仁发于衷,亦非造寺观也。且修德者,谓跻万姓于仁寿,不徇私于一已。任忠直,退谄谀,省赋役也。自陛下御极,修之久矣,何灾不禳?何祥不至?而忽生灵之重命,崇栋宇于空祠,适足为忧,何益圣德?此臣窃为陛下不取也。 况德之宗,兴乎元元皇帝。其经曰:“圣人后其先,外其存。以其无私,故能成其私。此乃抱素守真,薄以厚,轻税节用,清净无为之旨也。”今困人弊国,峻宇雕墙,思竭输饰穷壮丽以希至,其可得乎?近古以来,修黄老术者,汉之文景,岂造寺观乎?惟寡清心,人省费,而时康俗阜,海内晏然,此得之矣,秦始皇规一之乐,忘神之危,锐意神仙,将图羽化,此失之矣。伏愿陛下究家之旨,备不虞之机,缓非急之作,务实府库,以育黎?,则宝祚愈隆,寰瀛永久矣。臣伏见敕停金仙玉真两观,以救农时,可谓为得矣。今仍使司市木仍旧,又大修观内,所费不停,国用将空,何以克济?支度一失,天下不安。 张泰 泰官耒县令, 学赋(以“固柢,无使将落”为韵) 学者人之本也,必资乎穷要,励专心,故假农以为喻,将克已而攸箴。笔力载耕,既研而不倦;情田以耨,将覃思而惟。懿兹善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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