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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节(2/2)

西康荣经县,现在有两个遗迹,一个名为“邓通城”是他免职家居还保有铜山时的住;另一个就是“饿死坑”邓通死后,上连铜簪都没有。

当然,他懂得打秋风的方法,最要的是不能寒酸相。于是悉索敝赋,把能够变钱的东西,统统卖光,凑足一笔盘缠,作背城借一之计。因此,到临邛的时候,车仆从,一应俱全。派相当不坏。

这样,过了五、六年诸侯门下饮酒读书的闲适生活,忽然遭逢意外——梁孝王在猎途中,一病而亡,居停既逝,门客星散,司相如潦倒还乡,境况十分艰窘。

其时封建诸王,最有势力的是梁孝王刘武,他与景帝同为窦太后所生,景帝看待他,自与别的异母弟不同。又以吴楚七国之,梁国的位置在河南、山东一带,正居中原,为战略上的要地,所以发生了极大的阻挡作用。事平论功,梁工居首。

卓王孙的架也不小,县官并不在他中。平时只在他那占地十里之广的大宅里纳福,偶然门,也无非与他的同行,也是富的程家和郑家有所往来。这一天偶而聚在一起,谈到了住在招待所的这一位贵人,都觉得他的来似乎不小。

“请王县令的贵客吃个饭,如何?”

,相去数千里之遥,衣难免有接济不上的时候。来,邓通果然活活饿死。

景帝即位的第七年,梁工人朝,这些学者也都跟着到了京城。司相如跟他们谈得非常投机,因而告病辞官,投了梁王门下,在梁国住了好几年,有名的“虚赋”就是他此一时期的作品。

汉朝有这样一制度,选富家弟,充作皇帝的侍从,称为“郎”后世以郎为年轻男称,即由此而来。因为侍奉天,所以又称“侍郎”又有“侍中”、“中常侍”等等职称。“郎”的官俸不,而服装车极其讲究,因而非富家弟不能,但天近臣,分不同,而且只要有才,极容易受到赏识。不幸地,景帝对于文学,并不好,同时司相如吃,而在皇帝左右奔走,重要的是奏对捷,所以他官并不得意。至于他本人的作风,又不脱文人散漫自适的本,更不宜这个需要随时注意仪容,保持警觉的宿卫郎官。这样,即不得意,又拘束,他便起了弃官的念

信虽简单,准备为他想办法的诚意,并且必有办法好想的把握,是很显然的。

在王吉是早就设计好的,亲自城迎接,把他安置在公家的“招待所”里,就像接待贵人那样,每天都要到招待所去谒见请安。司相如也摆贵人的架,接见了几次就厌烦了。等把名刺递了去,叫僮仆来挡驾,说有病不见。而碰了钉的王吉,依然一天一趟,报到不误。

卓王孙那时应该是四十岁左右。有一个儿,两个女儿,其中一个女儿叫文君,生成绝肤尤其好,柔如脂。她从小生惯养成任外向的格,所以放诞风,艳名四播,不幸红颜薄命,她十七岁就守了寡,卓王孙把她接回家来住,一则是养尊优,在娘家的生活舒服,再则知这个女儿的格,怕闹丑闻来,面上不好看,接回娘家,自有防范的意思在内。

不过,邓通获罪,他受赐的铜山必由国家收回,卓王孙与他的合伙关系,当然亦告终结。就这样,卓家的财富,依然无人可及,同时冶铁的事业仍旧存在,仅仅守成,亦可数世不愁衣

邓通得罪饿死,他的合伙者卓王孙未受影响。这因为景帝的目标只在邓通,不愿株连。同时卓王孙原有临邛、荣经两合法的铜山,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,无须违法到国境以外去盗铸。凡是大企业家,事业只要上了轨,有了制度,往往只有一个因素可以使他垮下来,那就是作非法的勾当而受罚。否则即使遭遇了极严重的意外,如战等等,依旧有复起的可能。卓王孙固守法而免祸,就是一个最显明的例

就在这困愁城的日中,他接到了临邛县令王吉的信,信写得很简略:“知你宦游不得意,来看我。”

窦太后也偏这个小儿,赏赐不可胜数。于是梁王大治室,广结宾客。四方豪杰,云集大梁,山东“稷下”一派的学者,如邹、枚乘等人,亦为梁王的上宾。

相如也知临邛多富翁,有好朋友在那里县令,这个秋风大可一打,所以决定接受邀请。

“这个面怎么法?”

其时临邛的县令名叫王吉,他有个好朋友叫司长卿,是成都人,本名犬,因为仰慕蔺相如的为人,改名相如。司相如喜读书,也学过击剑,在文学方面,是个不世的天才。他家的境况不坏,所以了“郎”官拜“武骑常侍”

于是卓王孙说:“王县令总算是个很知趣的人,我们给他个面吧!”

这一下,临邛县民纷纷猜测,不知来了个什么贵人?看他的架这么大,县官这么恭敬,可知官阶一定不小。这些猜测,越传越盛,终于传到了卓王孙耳朵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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