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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节(2/2)

她懂得那句歌词了。双双飞远走。“私奔、私奔”不奔何待?静下心来略想一想,事已至此,如箭在弦。她从小任事从无三思的习惯,便低声问

“是的。”

于是,她决地要求仍旧在文君边,倘或不能如愿,她必死在她面前。

“正要请教这句歌词。”

“是!”文君无条件地听从,走了去很坦率地对她的侍儿说:“我不回家了。”

终于是文君先开:“中夜相从知者‘我’。”

乍相见时,文君自不免羞,而司相如因为吃,一向寡于言词,所以彼此只在灯火下凝视,久久无语。

“什么时候走?”

“到何?成都?”

彼此不须谈。等她们主婢上了车,驭者驱车疾驰,直达招待所。

等侍儿离去,司相如只说了两个字。“你看!”

文君这时才发现一个难题,她的那名侍儿,应该如何置?照规矩说,婢仆是主人的“财产”要她如何便如何。但文君却不愿这么。“请稍待!容我问一问侍儿的意向。”

许多首饰和私房钱,该作何置?如果随携带,不但会引起侍儿们的怀疑,漏了机密,而且传去名声更不好听,说司相如贪财图,他的硕望清誉,会毁于一旦,同时也让铜臭亵读了他和她之间的这一段情。

相如看一看她的侍儿,不作任何回答。

“请容我言。”司相如很吃力地说:“让她回去吧,只你我二人就。”

侍儿到这时才如梦方醒。过分的惊愕,使得她竟开不得。当然,最先想到的是切的利害。老主人的脾气,她是知的,一到天亮,发觉其事,必定震怒,必定追究,到那时自己是穿针引线的罪魁祸首,一条小命无论如何保不住——像卓王孙这样的豪富之家,而且僻边陲,死一个犯了重大过错的、卖于主家的婢,几乎是不可能引起什么法律纠纷的。

于是她断然决然地作了决定,除了随衣服,什么也不带,去“会”情郎。然而,如何去法呢?

“不要问。”文君说:“等我走了,你再回去,要镇静沉着。”

看时,书琴剑,铺盖什,都已捆载好了、是倚装待发的样

“怎么?”

“只在此刻,迟则不及脱了。”

相如接:“双兴俱起翻飞!”

自然是走了去,侍儿告诉她,一卓家大宅,便有人接应。文君听这一说,才发觉王吉也参与其事。若非王吉帮忙,就不会有此接应的安排。了解到这一,她的决心更,勇气益增,带着那名侍儿,悄悄地穿越僻静的小径,走边门,果然有一辆车在等待。

文君会意了,吩咐她的侍儿:“你先到外面站一会儿。”

文君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,外之,看得如浮云一般。她在想“嫁”后光,自然不可能如娘家这样,予取予求,但也不致荆钗布裙,井臼亲。司相如能“赀为郎”则无论如何是个小康之家,生活决不会太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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