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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节(2/2)

全失了常态。这样经过三个月之久,他的赋终于写成了。

等回到长安复命以后,唐通立即着手研究洋河江的问题。因为他从军事地理上着,已发觉这是制服南越的一条捷径,也是南越自己都还不知的一个致命的弱

到了建元六年五月,窦太后一死,武帝无所顾忌。一面令郡国举“孝廉”用贤能,董仲舒、公孙弘等人复;一面命骁骑将军李广屯云中,车骑将军程不识屯雁门,准备对付匈。同时,经营西南以及南方的沿海地区。于是,司相如得到了一个为国家开疆拓土的机会。

相如奉召京,约在武帝即位之初。到了建元六年,太皇太后驾崩,国势开始发生极大的变化。这一年,也就是公元前一百三十五年,是历史上极其重要的一年,值得大书一笔。

赋中假设三个人,一个叫“虚”一个叫“乌有先生”一个叫“亡是公”这是寓言,表示本没有这三个人。“虚”的分是楚国的使者,受命使齐,齐王请他去打猎。猎罢,虚去访乌有先生,由这一天的猎,谈到楚国的山川产,虚便大大地夸张了一番。乌有先生不悦,加以反驳,同时盛称齐国的大。

于是在座的亡是公笑:“楚则失矣,而齐亦未为得也。”接着便铺叙“天之上林”的“丽”归结到“若夫终日驰骋,劳神苦形,罢车之用,抗士卒之,费府库之财,而无德厚之恩。务在独乐,不能众庶,忘国家之政,贪雉兔之获,则仁者不由”的规谏。其中文字如金碧楼台,眩人耳目。武帝大为欣赏,复他的官职,仍旧作“郎”为文学侍从之臣。文君当然也被接到了京城去当官太太。

南越的人告诉他“枸酱”是从广州西北的洋河江运来的。洋河江何以能通四川,中间经过哪些地方?这些问题,不但后通无法了解,就是南越的人,同样也是不得而知。

当时的西南为夷人所居,族甚多,各成落,统称为“西南夷”其中以“夜郎”为最大,地当今贵州省的北。南方三个臣属于汉的附庸小国,则原为汉族的移民。广东广西称为“南粤”或作“南越”其王姓赵,是河北真定人。福建称为“闽粤”或作“闽越”与浙江温州的“东瓯”这两个王都是越王勾践之后。武帝建元五年,闽越攻南越,南越王上书求援,武帝派王恢和韩安国,自江西及浙江分途领兵夹击闽越。未至其地,闽越发生内,杀其王请降,大军不战而胜。

这篇赋仍旧叫《虚赋》,题目虽旧,内容全新。他把所描写的范围扩大了。

于是王恢派鄱县令唐通到广州,去宣抚南越。天朝上使莅临,南越竭诚招待,盛宴之中,有样难得的异味,名为“枸酱”唐通只听说过“枸酱”在成都,何以能在数千里以外的广州发现?为不解,因而提疑问。

雄才大略的武帝,初承大统之时,重订国策。内则尊儒,外则开边,要从文治、武功两方面,立下汉家万世不之基。但他的祖母窦太后,生于忧患,长于安乐,守文帝务本宽厚,与民休息的大政方针,认为她的孙不安分,无事生事,大为不满,加以御史大夫赵绾“罔识忌讳”建议武帝不必奏事太皇太后,这是公然反对妇人政,窦太后大怒,将赵绾及主张尊儒的郎中令王臧下狱,令自杀。武帝很孝顺他的祖母,看见老太后大发脾气,只好把他的那番雄心壮志暂且收一收,一意培植人才,徐图复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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