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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pei大名窦公款洽游行院韩飞龙(2/3)

当下匡胤别了父母,带了二名家,门,和着解差上路,五儿一齐行走。正城来,远远的望见张光远、罗彦威二人,在那里伺候。匡胤走近前去,见了礼:“二位贤弟,在此何?”张光远:“闻得大哥遭此恩谴,小弟不胜抱歉!因思此事原系俺弟兄三人同事来,单教大哥一人前去受苦。小弟等无法可施,只得薄治一小东儿,借前面酒店内饯行三杯,以壮行。”匡胤:“这是愚兄的月令低微,与二位贤弟何?既蒙过费,当得领情。”遂即同至酒店中来。家在外等候,单和解差,一共五儿坐下。酒保拿上酒来,复又排齐了几品肴馔,彼此觥筹错了一会。光远开言说:“小弟有一言奉告:今日兄长不幸,遭大名。第一切须戒,那里不比得汴梁,有人接应,须当万般收敛,少要生非为嘱。”匡胤笑:“兄弟,你怎么这般胆怯?男儿志在四方,那里分得彼此?我此去,无事则休;倘若有人犯我,教他一家儿脑都痛,方显得大丈夫的行踪,不似那怕事的懦夫俗,守株待兔。”说罢,就要拜别。张、罗二人不好相留,只得把匡胤等三人送酒店,:“大哥前途保重!”匡胤:“不必二位嘱咐。”两边竟拱手而别。有诗为证:

不说张、罗二人归家。单说匡胤了酒店,带了家和着解差,五人望天雄大而来。一路上免不得饥餐渴饮,夜宿晓行。行走之间,不觉早到了大名府,寻下客店安歇。至次日清晨,匡胤先差两个家,到那帅府投书。原来那威镇大名府的总兵官,姓窦名溶,乃是赵弘殷的年侄。他这日正在私衙闲坐,忽接着赵府的家书,拆开看了一遍,以下踌躇:“我闻得赵匡胤平生好生祸事,今日犯了罪,充军到我这里,怎的待他方好?论起充军规例,必须使他贱役,庶于国法无亏;若论年家情谊,又属不雅。这便怎?”思想了一回,忽然:“也罢,我如今只得要薄于国法,厚于私情,必须以礼貌相接,岂可泛同常例而行?既于国法尽其虚名,又于年伯托望之情,完其实效,此一举两全之也,有何不可?”主意已定,即便写了一个请帖,差人同着家,往下去通了致意,把匡胤请到府中。两下各见了礼,略叙了几句寒温,窦溶即命排设筵席,款待接风。遂又拣了一所清静的公馆,与匡胤住下。仍令带来的两个家,随居服侍。复又拨了四名兵丁,伺候。窦溶分置已毕。然后,至次日清晨,批回文书,打发差人回汴梁去讫。这正是:

世上万般悲苦事,无过死别与生离。

窦公行义,只尺音。

李包裹停当,差了两个家,跟随服侍。匡胤无可奈何,只得上前拜辞了父母并兄弟,又别了妻。那老夫人分付:“我儿,你此去路上,凡事要小心谨慎,不可如在家一般,由着自己,须要敛迹,方使我在家安心无虑。”匡胤:“母亲不必忧心。孩儿因一时戏耍,造此事端,致累二亲惊恐,不肖之罪,万分莫赎,又蒙母亲分付,孩儿安敢不依?”说罢,彼此俱各下泪。正是:

匡胤住下公馆,甚自相称。每日供给,俱在帅府支应。又承那窦溶款待丰,或时小酌,或日开宴,极其恭敬;比那曹躁待关公的时节,三日一小宴,五日一大宴,上一锭金,下一锭银,女服侍,爵荣,其敬之情,也不过如是。倒把那个钦定的军,竟俨然了亲临上司的一般无二。匡胤心中也觉十分激。自此以后,寂然无事。

过了些时,正值隆冬天气,匡胤心闷无聊,叫过兵丁问:“你们这里,有什么的好去,可以游玩得么?”那兵丁:“我们这里胜地虽多,到了此时,便觉一无趣致。惟前面有个行院,内有一个妇人,姓韩名素梅,生得窈窕超群,丰韵异常。他虽落在烟尘,格与众不同,凭你公王孙不肯轻见。他素来立志,若遇英雄豪杰求见于他,才肯相结纳。因此,鸨儿也无可奈何,只得由他主意。我这里大名府行院中,也算得他是个有识有守的女了。公既然闷坐无聊,何不到那里走走?或者得能相见,亦未可知。”匡胤听言,大喜:“既有这个所在,不免去会会何妨?你可引我前去。”就命家看守书房,带了两个兵丁,步门来,上了长街,穿过小巷,望前随路而行。

知君此去行藏事,尽在殷勤数语中。

茅舍谈心共诉衷,临歧分袂各西东。

看看已到了院门首,早见立着那个鸨儿。兵丁上前说了就里,鸨

本为充,反作亲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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