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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回赵匡胤一打韩通勾栏院独坐龙(2/3)

胤时常到素梅那里来往,意合情

三人杯把盏,吃了半日,俱有几分酒意。匡胤执杯说:“二位贤弟,愚兄遭了三年,不知近来朝廷的政治何如,国家的事情怎样?想贤弟必知其详,愚兄愿闻一二。”张光远:“兄长不说便罢,若说起朝中之事,比前大不相同。近来南唐主新来一班女乐,共是一十八,内中有两个魁,一名无价宝,一名掌上珠,果是闭月羞,沉鱼落雁。不料皇上受献之后,迷荒滢,朝纲久废。大兴土木之工,创造一院,名为御勾栏,外设园亭,内兴楼阁,将这班女乐,居住在内。那皇上每日率领了文武勋臣以及贵戚,到这院内,开长夜之,纵连之。这些女乐,便扮演杂剧,歌唱舞蹈。以此日费斗金,民穷财尽。虽有大臣上本谏阻,反致加罪。因此谤言日积,国势日非。据小弟看将起来,这江山不久必属于他人。不知何人有福,受此社稷。”罗彦威:“俺兄弟阔别了多时,今日聚在此,只顾饮酒罢了,这些闲话,提他则甚?若说江山谁得,只怕除了大哥,别人消受不起。”说罢,独自斟饮。匡胤又问:“那皇上设立御勾栏,可许百姓观看么?”光远:“只有这一件,还算他无之中,略有一与民同乐之意。他临幸之时,无论士庶人等,不禁人,任凭观看,故此小弟得知。”匡胤:“我往大
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
心忙骑觉慢,意急步偏迟。

匡胤在路行程,朝行夜宿,不觉早至东京,了汴梁城,满心喜。来到十字路,只见那些经商客旅,三教九,见了匡胤,一个个面战心惊,疼胆怯。有一人:“三年不见赵大舍,地方恁般无事;今日回来,只怕又要不宁了。”又一个:“不然,常言说:‘士三日不见,当刮目相待。’他外多年,年纪也大了些,安知不学些礼数,习些规模,焕然改观,一变至?难是个‘仍旧贯’不成?”又一个:“他虽然年纪大了,犹恐这副心终究是不换的。岂不闻古语说的,是:‘江山可改,秉难移。’我们如今也不必他,只消自己各奔前程,便没事了。”匡胤一路行来,闻了这些言语,心中只是暗笑。

当时拜谢辞别了窦溶,回至馆驿中,收拾行装。带了两个家,复至院里辞别素梅。那韩素梅闻知匡胤限满回家,十分不舍。匡胤安:“人不必挂怀,俺今回至汴梁,若遇便时,早晚决来接你,必不有忘。”素梅哽咽不绝,摆酒送行。此时匡胤归心如箭,略饮数杯,以领其情。彼此各致叮咛,洒泪而别。离了大名,望夷梁古而行。有诗为证:

称雅好,无心去品题。

征人登古,野外草萋萋。

懒观青草景,愁见白云低。

正行之间,却好又遇见了张光远、罗彦威二人,彼此大喜,各作了揖,问安几句,罗彦威遂邀至酒楼接风。匡胤先发付两个家,收拾了行李,回家报知。自己却藏好了书札批文,与张、罗二人传杯递盏,畅饮舒怀。正饮之间,匡胤又把在大名府结纳了韩素梅,打走了韩通,及窦溶相待之情,前前后后,许多事端,细细的说了一遍。二人也把别后之事,谈了一番。三人俱备大悦。正是:

不觉光陰似箭,日月如梭,捻指之间,二年有余。日日在大名府招灾惹祸,任意横行。亏杀了那个窦总兵,替他周全主,故此无事。忽一日,窦溶坐在私衙,心中想:“赵公在此二载有余,惹下许多祸事,本帅担了多少系。如今尚有半年,若待限满回去,料他又要招非。不如修书一封,给他一批文,打发回去,一则地方得以安宁,二则完我这番情面。”想定主意,遂分付旗牌,往馆驿中请赵公来。不多一会,早见匡胤走私行,与窦溶见过了礼,分宾主坐下。用过香茗,窦溶开言说:“贤弟自从驾到敝府,倏忽之间,二载有余。愚兄因简命多繁,其于晋接有失简慢,叨在世谊,俱望包涵。目下且喜限期将满,意先请回府,免得老伯大人日夜忧思,在家悬望。不知尊意以为何如?”匡胤听言,满心:“小弟遭麾下,错蒙雅,极承过费,实是难当。今既恩放,当于家君跟前细述盛德,倘遇寸,自必厚酬。”窦溶连称不敢。即时分付家人治酒,趁今日与赵公饯行。家人即忙排了酒筵,窦溶便请匡胤席,宾主二人,开怀对饮。酒过三巡,过五味,匡胤即便辞席。窦溶不好留,登时写下一书,无非与赵指挥问安的意思。并匡胤限满文凭,外赠路费银四十两。匡胤一一收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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