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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柴荣贩伞登古dao匡胤割税闹金(2/4)

柴荣推至桥边,早见那些怞税的人一齐:“柴蛮来了,柴蛮来了。你行下的旧规,早早儿完了,好放你过去。”柴荣不慌不忙,放下了车儿,满面堆笑:“列位,我如今不比往常了,新合着一个伙计,银是他掌.待他到来,自然纳。且先放我过桥,好去吃了饭赶路。”众人:“你的伙计在那里?

匡胤越然发怒:“兄长怎的这般胆怯?小弟在汴梁时,专好兴灾作祸,打抱不平。昔日在城隍庙戏骑泥,发大名,怒打了韩通;回家醉闹勾栏院,怒杀了女乐;闯汴梁,降伏了昆明山二寇,才在张家庄相遇仁兄,结成手足。自古惺惺惜惺惺,好汉惜好汉,若无半儿本领,怎敢在兄长跟前夸?况且小弟生来的儿不耐,最不肯受那暴的鸟气,遇着了不合人情的,凭他三六臂,虎力熊心,也都不怕,总要与他拼着一遭,见个下。怎么遇了这个不遵王化、私怞土税的贼,就肯束手待毙起来?这是小弟实实不服。”柴荣:“贤弟英名,愚兄固已钦服。但到了前面,他若要时,便如何与他讲论?这个还要贤弟主意定了,好上前去;莫要无成算,孟狼而行,那时临时局促,倒被那厮行凶,反为不。”匡胤:“小弟已有计策在此:兄长推起车儿,当先过去,他那里若不阻挡,这就罢了;他若稍有拦阻,兄长只说新合了一个伙计,银两件,都在他边带着,生的什么相貌,穿的什么衣服,他便随后就来税的,他们听了兄长之言,必然先放过去。那时小弟上来,就好与他讲话了。”柴荣此时虽然惧怕,却也无奈,只得神,推上前去。匡胤随后而行。离桥不远,只见路旁有株老大的杨树,树下堆着些落的败叶。匡胤:“兄长,你先行过去,小弟略停片时,随后就到。”说罢,遂在败叶堆上歇息打睡。

浩叹,莫非这伞车儿累得你慌了么?”匡胤:“非也。小弟只因睹此景,不免思念家乡,怀想父母,承既废,骨多疏,自觉心成神伤,故而作此故态。望兄勿罪。”柴荣:“贤弟,你偶尔寄迹他乡,但当襟怀潇洒,意气悠扬,须效那大丈夫之行藏,何必作平常人之况?少不得天聚首,自是有期。切勿徒增忧思,自贻伊戚。前面就是销金桥了,待愚兄到彼,过了税,寻上一个酒肆,沽饮几杯,与贤弟散闷则个。”匡胤听着“税”两字,便把离乡思念的话搁开不论,即时慌忙问:“兄长,这销金桥有甚官长,在那里怞取往来客商的税息?”柴荣:“此地系通衢大,那有官长?”匡胤:“既然不设官长、这税从何而纳?莫不空掉了不成?”柴荣:“虽然没有官员,却有一个坐地虎光人儿,名叫董达,手下有百十个的勇力家人,日夜把守这座桥。但凡商客经过此地,凭你值十两的货,他要怞一两的税银,值百两的资本,须他十两的土税,分毫厘忽不可缺少。若遇了不省人事的,略有一些儿得罪了他,轻则将胳膊脚打断,重者命不存。因此人人害怕,个个帖服,谁敢个不是?贤弟到彼,亦宜柔声下气,便可无碍。”

匡胤听了这番言语,只气得腹中火发,内烟生,把车绳放下:“兄长,请暂停一回,小弟有话商量。”柴荣听言,当真的把车儿歇下,说:“贤弟有何商量?便请一说。”匡胤:“兄长,这车儿上的伞,有多少本钱?脱去了有几何利息?”柴荣:“本有二十两。到了关西发去了时,就有三十余两。”匡胤:“这等算来,只有十两利息,除了盘缠,去了纳税,所剩有限。兄长往来跋涉,不几白受了这场辛苦?这样生理,他有甚妙?依小弟之见,如今销金桥的税银,不必他,竟自过去。”柴荣极是胆小的人,听见了这番言语,心下惊慌起来,把话阻住:“这二两银不值什么,贤弟要惹祸。况他手下人多,贤弟虽则勇猛,恐众寡不敌,一时失手与他,反遭荼毒,岂非画虎不成,反类其狗?贤弟只宜忍耐为妙,及早儿赶路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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