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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回黄土坡义结金兰独龙庄计谋虎(2/3)

。”柴荣:“明言之有理,俺弟兄们撮土为香,拜告天地,各要虔心,不可虚谎。”三人遂一齐下拜,各说了里居姓氏,年月日时,无过同心合胆,不怀异念之意。彼时誓拜天地已毕,序了次序,各人又对拜了八拜。然后把三牲福、馍馍酒,各自依量饱餐了一顿,方才整备行程。正是:

看看天已黄昏,三人正安寝,郑恩只觉得一阵肚痛起来,要去恭。慌忙了房门,寻往后面天井中去,见有茅厕在旁,登上去解。可杀作怪,

拜盟称庆幸,须知仇敌暗分排。

脯浆遂我,尚空。

天赋英雄腔自不同。

比及郑恩煮完,小二买了酒来,付已毕,自己往店中去了。三人坐下,各把酒用了一回。将要用饭,柴荣走至锅边,开了锅盖,往内一看,只见满满的一锅生米饭,便叫郑恩过去:“三弟,你为何煮这样生饭来?叫人如何可吃?”郑恩:“大哥,你嫌他生,乐日常受用,专靠着这生饭。你依着乐也多吃些,叫你明日力气觉得大了,走路也觉得快了。你吃你吃!”柴荣摇:“难吃难吃。”郑恩:“大哥,你果然怕吃,待乐吃与你看,你莫要笑话。”说罢,拿起碗来,盛了便吃,也不用菜,也不用汤,竟是左一碗,右一碗,登时把一锅的生米饭,挨挨挤挤都装在那个肚里去了,就笑嘻嘻的:“何如?乐专会吃这些饭的。”柴荣只里还有剩下米粮,待取来自煮,便往车前取篓一看,却已粒米全无,空空如也,心下甚觉惊骇,:“三弟,还有那余剩的米在那里?”郑恩:“大哥,你休推睡里梦里,方才乐安放在肚,你亲见的,怎么又问起米来?”柴荣笑一笑:“原来如此。我十余日的饭粮,多被你一锅煮了,怪这样饭来。也罢,我们买些馍馍来用,倒也相安。”遂又称了三四分银,叫小二去买了些馍馍,与匡胤一同吃了。

走了多时,天将晚,却好推了一座村庄。觅了一个店铺,把伞车推了店,拣下一所洁净房屋,安顿了车儿行李。匡胤就叫店小二安排晚饭来用。小二:“客官,你们原来不知。我这里独龙庄,只有俺们这座店儿。来往客人,不过安宿,只取火钱十文,每人依此常例;若要酒饭,须着自己打火,所以这饭是从来不的,客官们自寻方便。”匡胤听罢,打开银包,取了一块银,递与小二:“既然如此,你便替我去买些米,并要几斤熟,打上一坛好酒。剩下的,就算你的火钱。”柴荣:“贤弟,不消你过费,我车上现有米粮在此,就是那酒之费,愚兄自当整备。”遂叫匡胤把银收了,打开自己银包,称了一块三四钱重的银,递与小二去买酒。又叫郑恩把伞车上席篓里的米,煮起饭来。郑恩走至车前,把篓提将来。看那间,现摆着行灶、铁锅、薪、。就将篓盖除下,把篓里的米一看,也不论他多少,倾空倒将来,装在锅里,加上些煮将起来。不期锅小米多,竟煮了一锅的生米饭。原来郑恩一则生来俗,二则量甚大,起先取米之时,未免嫌少。及至煮成了这锅生饭,就使他一个独吞,量不言多。多少既已不论,这生熟两字,亦必不辨矣。这正是:

当下三人正前行,只见郑恩猛然叫声:“二哥,且慢行走,乐想着一件事情,却几乎又忘怀了。”遂向前取那个油透的放钱兜肚来,探着指往兜里一摸,摸一个方方折好的柬帖儿来,递与匡胤:“二哥,这是相面的灵苗先生叫我把与你的,故此带在边。前不遗失,亏了这个放钱兜油透已足,不漏,方才得个净;不然,乐的时节,却不浸得烂了么?”说罢,哈哈大笑。匡胤接过手来,拆开观看,那柬帖里面夹着一个包儿,打开看时,里面包着八个铜钱,那纸上写着六个字:“此钱千博千赢。”又看那帖儿上,也写着两行细字,说:“输了鸾带莫输山,赌去银钱莫赌誓。”匡胤看了,一时不解其意,只得把那八个铜钱收在腰中,将柬帖扯得纷纷牺碎,吃在肚中,内呐呐的骂着。柴荣:“贤弟,为何将这柬帖扯碎,又是这般痛骂着他?莫非其中言语,有甚恶了你么?”匡胤:“仁兄有所不知。这个人名唤苗光义,乃是游方士,设局愚人。当时在东京相遇,观看小弟的相,因他言语荒唐,不循理,被小弟厮闹了一场,驱之境外。不知后来怎么又遇着了三弟,将这柬帖寄我。今观他胡诌匪言,谁肯信他?故此一时扯碎,付之罢了。”郑恩:“二哥,你也忒杀糊涂了,乐若不亏他的相准卦灵,怎么能够遇着你们,结拜兄弟?他便这等灵,你却偏偏奚落,岂不罪过?”匡胤:“兄弟,这些闲话,你也休提。如今趁此天气尚早,我们快些赶路,莫教耽误时光,错过了宿店。”柴荣接:“二弟言之有理。”遂把伞车推将起来。郑恩就把那只盛福的袋儿卷了,揣在雨伞中间,就与匡胤在前,纠扯,望着关西大路而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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