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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回杜二公纳谏归正真命主违(2/3)

自此,杜二公听了匡胤之言,与那二位好汉商酌,将平日号令改换一新:凡过往客商,秋毫无犯,贤良方正,资助盘缠;若遇污吏贪官,土豪势恶,劫上山去,尽行诛戮,资财库,给赏兵需。因此山寨十分兴旺,那四下居民尽皆德,安居乐业,称颂不休。这里山寨之事,下不提。

从此雁音西岭去,他年凤诏自东来。

单说匡胤别了杜二公,离了千家店,策而行,非止一日,来到一个去,望见前面有座城池。纵而行,来到城门下,举观看,只见上面镌着“五索州”三字。匡胤暗想:“我记得苗光义的柬帖上,说是五索州莫,今日至此,不意果有这城名。吾如今依着他言语,不如绕城往别去罢。”才要转,忽又想:“我如今往别去了,倘苗先生仍在城中

过了一日,匡胤便告辞。杜二公那里肯放,说:“贤甥,你我至亲,本当盘桓多日,何必见外,急辞行?”匡胤:“甥儿并非见外,只恐安闲在此,空费岁月,因此往禅州访友。倘顺便得遇苗先生,也要与他一叙。”太太叫:“我儿,你千山万来到此间,好不容易。我见你这般豪杰,正在喜,怎么就要分离?我那里放心得下,好歹且过了年去,也不为迟。”匡胤:“姥姥,外孙本该从命,奈我抛亲弃室,远奔他乡,只为避难逃灾,于无奈。因想前日苗先生寄一柬帖与我,上面言语,已有几件应验,委实要去寻他,问问终结局何如。还有两个契友,也在那里,所以要去寻访。望姥姥不必苦留。”太太:“我儿,你既不肯住下,想去志已决,我也难以苦留,只是访着了苗先生与那朋友,必须再来看看老。”匡胤:“不须姥姥叮咛,若有空闲,定然来望。只是外孙的行李、匹等件,俱在王家店内,须望母舅差人取来为妙。”杜二公见留不住,只得着人往王家店取齐件,一面整备酒筵送行。

饮酒之间,匡胤执杯说:“愚甥有几句迂言,愿当奉告,望母舅择取。”杜二公:“贤甥有甚言语,便请即说。”匡胤:“甥闻良善者世所宝,暴者众所弃。母舅虽系绿林聚义,山寨生涯,然须保善锄,不愧英雄本。这抹谷营生,断然莫;替天行,乃是良谋。但当聚兵积饷,以待天时,若得皇诏招安,便可建功立业,名垂竹帛,荣耀多多矣。愚甥越分僭言,望母舅勿罪。”杜二公听了这等言语,心中大喜:“贤甥金玉之言,愚母舅顿开茅,从此改过自新,当归正。但贤甥此去,若得空闲,便望再图会晤。”匡胤允诺。须臾席散,早见王家店去的人,已把行李刀俱各取来割。匡胤把行车兵捎在上,已毕,便来拜别。那太太与杜二公、褚氏多来相送。杜二公手执两封银,送与匡胤为路费之用。匡胤并不推辞,即便拜谢,别了各位,上了征鞍,洒泪而去。正是:

去,着众喽罗各归山寨。当时饮酒之间,杜二公把苗光义的诗词,读与匡胤听了,说:“看这先生,实有先见之明,谅贤甥日后必然大贵,愚母舅亦定叨光矣。”匡胤:“母舅为何听术士之言?彼乃虚诞之词,何足信?”杜二公:“不然。观词达理,遇事推情,吾非误听其言,实因他陰有准,才能信服。况贤甥宇不凡,定成大事。望贤甥自,勿再多疑。”正说之间,只见褚氏格的一声笑:“原来吾外甥有皇帝之分,却也不枉了这一顿。”杜二公听了,不知就里,便问其由。褚氏:“实不瞒你,我先领教了外甥一顿。”太太接,遂把桃园内的事情说了一遍。杜二公:“我夫妇二人,多已承教,足见贤甥英俊过人矣。”于是四人重复饮,直至四更而罢。杜二公遂命丫鬟收拾书房,请匡胤安歇。

次日清晨起来,饭毕,杜二公叫丫鬟请小来相见。那褚氏已生一女,年方二七,名唤丽容,生得艳娉婷,端庄厚重,不似母亲罗刹形容,段。当时来,与匡胤相见过了,即便回房。匡胤心中甚加惊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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