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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七回介子推守志焚绵上太叔带(2/4)

史官叙赵姬之贤德,赞云:

又念狐突冤死,立庙于晋鞍山,后人因名其山曰狐突山。又诏令于国门:“倘有遗下功劳未叙者,许其自言。”

邻人解张,见推无赏,心怀不平。又见国门之上,悬有诏令:“倘有遗下功劳未叙,许其自言。”特地叩推之门,报此消息,推笑而不答。老母在厨下闻之,谓推曰:“汝效劳十九年,且曾割救君,劳苦不小,今日何不自言。亦可冀数锺之粟米,共朝夕之饔飧,岂不胜于织屦乎。”

衰不得已,以姬言奏于文公。文公曰:“吾女能推让如此,虽周太妊莫能过也。”遂宣叔隗母朝,立叔隗为内,立盾为嫡,叔隗亦固辞,文公喻以赵姬之意,乃拜受谢恩而

老母曰:“汝虽不求禄,亦宜朝一见,庶不没汝割之劳。”

再说晋文公行复国之赏,乃大会群臣,分为三等,以从亡为首功,送款者次之,迎降者又次之。三等之中,又各别其劳之轻重,而上下其赏。

谦谦令德,君所师,文公之女,成季之妻。

盾时年十七岁,生得气宇轩昂,举动有则,通诗书,御,赵衰甚之。后赵姬生三,曰同,曰括,曰婴,其才皆不及盾,此是后话。

又有介推,原是从亡人数,他为人狷介无比,因济河之时,见狐偃有居功之语,心怀鄙薄,耻居其列,自随班朝贺一次以后,托病居家,甘守清贫,躬自织屦,以侍奉其老母。

文公曰:“汝来前,寡人为汝明之。夫导我以仁义,使我肺腑开通者,此受上赏;辅我以谋议,使我不辱诸侯者,此受次赏;冒矢石,犯锋镝,以卫寡人者,此复受次赏。故上赏赏德,其次赏才,又其次赏功。若夫奔走之劳,匹夫之力,又在其次。三赏之后,行且及汝矣。”

姓好闭,不嫉则妒,惑夫逞骄,篡嫡敢怒。

小臣壶叔曰:“臣自蒲城相从主公,奔走四方,足踵俱裂。居则侍寝则戒车,未尝顷刻离左右也。今主公行从亡之赏,而不及于臣,意者臣有罪乎?”

龙饥乏,一蛇割,龙返于渊,安其壤土;数蛇,皆有宁宇,一蛇无,号于中野。

晋侯大会群臣,论功行赏,不见推,偶尔忘怀,竟置不问了。

贵而自贱,而自卑,同括下盾,隗压于姬。

推曰:“孩儿既无求于君,何以见为。”

推大喜曰:“孩儿素绵上,谷,今当归此。”乃负其母奔绵上,结庐于谷之中,草衣木,将终其焉。

邻舍无知其去迹者,惟解张知之,乃作书夜悬于朝门。文公设朝,近臣收得此书,献于文公。文公读之,其词曰:

别以白璧五双赐狐偃曰:“向者投璧于河,以此为报。”

申绌,服臼怖,理显势穷,误人自误。

老母曰:“汝能为廉士,吾岂不能为廉士之母。吾母当隐于山,毋溷于市井中也。”

有龙矫矫,悲失其所;数蛇从之,周天下。

解张曰:“此书亦非推之书,乃小人所代也。推耻于求赏,负其母隐于绵上谷之中,小人恐其功劳泯没,是以悬书代为白之。”

文公乃使人至翟,迎叔隗母以归。赵姬以内之位让翟女,赵衰又不可。赵姬曰:“彼长而妾幼,彼先而妾后,长幼先后之序,不可也。且闻盾,齿已长矣,而又有才,自当立为嫡。妾居偏房,理所当然,若必不从,妾惟有退居中耳。”

文公曰

第一等从亡中,以赵衰、狐偃为最,其他狐、胥臣、魏犨、狐姑、先轸、颠颉,以次而叙。第二等送款者,以栾枝、郤溱为最,其他士会、舟之侨、孙伯纠、祁满等,以次而叙。第三等迎降者,郤步扬、韩简为最,其他梁繇靡、家仆徒、郤乞、先蔑、屠击等,以次而叙。无采地者赐地,有采地者益封。

文公览毕,大惊曰:“此介推之怨词也。昔寡人过卫乏推割。今寡人大赏功臣,而独遗推,寡人之过何辞?”即使人往召推,推已不在矣。文公拘其邻舍,诘问推去。“有能言者,寡人并官之。”

壶叔愧服而退。

推对曰:“献公之九人,惟主公最贤。惠、怀不德,天夺其助,以国属于主公。诸臣不知天意,争据其功,吾方耻之。吾宁终织屦,不敢贪天之功以为己力也。”

文公乃大金帛,遍赏舆儓、仆隶之辈,受赏者无不悦。

惟魏犨、颠颉二人,自恃才勇,见赵衰、狐偃都是文臣,以辞令为事,其赏却在己上,心中不悦,内稍有怨言。文公念其功劳,全不计较。

决。赵姬乃奏于文公曰:“妾夫不迎叔隗,以不贤之名遗妾,望父侯作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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