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去的路上李富贵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:伯利为什么要用“东亚病夫”来形容日本人呢,对呀,这个问题也让我到很奇怪陪着李富贵一起苦苦思考?似乎这里面有什么
谋的味
,这个问题一直陪着李富贵到了床上,忽然李富贵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,把一个范围和一个贬义词连在一起骂人是一
常见的骂人方法,因为一骂一大片,所以这
骂法比普通的要来得有气势。但是这样骂人的一个基本规则就是这个范围绝不能包
自己,比如说李富贵
讨厌广东人,那就可以骂他们“广东蛮
”但决不会用“中国蛮
”这个词,如果想去骂印尼人可以喊他们“东南亚猴
”如果用“亚洲猴
”那就会拐弯捎带上自己,这是谁都不会
的,中国人骂日本人就一向用“东洋”对于其他国家和民族同样如此,如果一个
国人骂别人“德州来的乡
佬”那我们就可以确定他肯定不是德克萨斯人,可日本人却不这样,作为一个标准的东亚国家却“东亚病夫”的骂不绝
,这不让人很奇怪吗?
李富贵分析自己所知的材料得到了两个结论,第一:“东亚病夫”这个词不是日本人造
来的,日本人不敢也不能去更改这个词,这很好解释,在日俄战争之前日本人对西方的态度非常谦恭,他们当然无法
涉西方人说些什么。第二:日本人急于把这个称号加到中国人
上,急到他们忽视这个词可以用来映
他们自己,值得玩味的是他们为什么这么急。如果
伯利的说法,这个词本来是用来指日本人的那么一切奇怪的现象都迎刃而解,日本人不能制止这
叫法,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更大的目标来转移视线,中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,到后来我们也确实不争气,竟让他们得逞。李富贵接着又从词法上
一步的证实了自己的想法,首先“东亚”:把中国和日本放在一起的话无疑日本更适合“东亚”这个词,中国虽是东亚国家但在那个时代国土和影响都超
了东亚的范围;其次“病夫”在西方人看来大概那群矮
更像一些吧。
候李富贵突然想起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是谁了。就是这个人率领舰队迫日本开国,这件事对日本来说就相当于鸦片战争对于中国。
想通了这些李富贵不觉放声大笑:“原来如此啊,这帮孙还真是
险,不过既然我来到这个时代,那么这个称号还是留给你们自己用吧。”
日本的信息李富贵自然极想知,这时打起
神一字不漏的记下伯利所说的话,还不时向伯利提问,据伯利所说这时得日本非常落后,国家的状况似乎还不如中国。在他的侃侃而谈中突然蹦
的“东亚病夫”四个字让李富贵浑
一震,偷
瞟了一下伯利和比埃尔,两个人神
如常,李富贵心想:这家伙不是在指着和尚骂秃
吧,没
理啊,谈话的气氛一直很
洽,他为什么要骂自己,而且这次是来谈判合作的,这个酒会不就是用来拉拢关系的吗?哪有在谈判之前就开骂的。虽然满腹狐疑可李富贵也不愿意去追问这个问题,毕竟这个话题听起来太刺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