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,法人攻陷河内,黄崇英等乘机袭太原,潜与之通。山西民响应,北宁戒严。越南乞援,乃令刘玉成统十营
太原为左军,
员赵沃统十营分
镇安为右军。法人寻与越南议和,黄崇英为越将刘永福所败,潜伏河
,遣党陈亚
攻保乐。十三年十月,长佑阅兵南宁,令赵沃、刘玉成
军。光绪元年二月,赵沃右军由龙阑渡河克同文,白苗弃巢遁,沃抚之为助,遂攻底定、襄安,皆克之。刘玉成左军败贼白通,阵斩邓志雄。崇英闻师至,嗾周建新拒左军,陈亚
守猛法,自当右军,凭险拒守。五月,沃军克淰台,直薄河
,崇英败走。右军复败陆之平援众,
攻猛法。陈亚
惶惧,乞为内应,河
、安边同日降。崇英遁走,捕获诛之。刘玉成左军亦克通化、白通,斩周建新,合攻者岩,克之。陆之平遁,宣光、金沙江上下肃清。凯撤
关。
刘岳昭,字荩臣,湖南湘乡人。以文童投效湘军。咸丰六年,从萧启江援江西,
七年,法兵窥越南东京,诏滇、粤备边。长佑疏言:“法人自据嘉定以来,越南四境皆有商埠、教堂,胁其君臣,渔其财力。取越与否,非有甚异。其所以心积虑,乃在通商云南。与其既失越境,为守边之计,不若乘其始动,为弭衅之谋。滇、粤三省,与越接壤,东西几二千里,要害与共,劳费殊甚。若自三江
以至海
,东西仅数百里,以中国兵力为之御敌,兵聚而力省。以视防守滇、粤边境,劳逸悬殊。请以广西兵二万为中路,广东、云南各以万人相犄角。广东之兵自钦、连而
,云南之兵
洮江而东。别以
船守广东顺化港
,断其首尾,法人必无自全之理。”又力言刘永福可御敌,请密谕越王给其兵
。疏
,诏下廷议。
时匪酋黄崇英犹踞越南河,结白苗攻保乐,扰我镇安边。十二年
,长佑檄关内外军击走之,密奏:“越南贫弱,版章日蹙,法国蚕
于滨海,黎裔虎视于横山,桶冈则白苗
梁,峒奔则黄酋雄踞。近闻其国君臣输款法人,黄崇英受职黎裔,虽系
听之言,亦系意中之事。臣窃谓黎裔为患,越南受之;法国为患,不仅越南受之。今
拯敝扶衰,必须大举
。若合两粤之力,宽以数年之期,步步设防,节节
剿,庶
夷可期复振,而他族不至生心。否则惟有慎固边防,严杜勾结而已。”是时防越诸军尚八千人,长佑檄刘玉成引军北还,以六营屯关外诸隘,四营屯归顺、龙卅,令覃远璡八营分驻关内。
八年,法兵陷东京,越匪纷起,广西援兵至太原,长佑檄员沈寿榕率军
关,与为声援。长佑屡以病乞罢,
留未许。八月,
觐,予假两月,九年,乃许开缺回籍。寻坐云南报销失察,降三级。十三年,卒于家。诏念前功,嘉其端谨老成,开复
分,仍依总督例议恤,谥武慎。广西、云南、湖南并立专祠。
籓篱。庶可分助越之众,协剿黔苗;关之兵,先清土莽。”十月,副将陈得贵、游击李扬才克越南从化府,遂会刘玉成克通化、白通,破琼山、北山匪巢。十一年正月,复败匪于三星山,擒其酋何三等,馀党悉平。长佑檄刘玉成暂屯镇抚,咨越南国王遣兵换防,久之不至;又以营弁滋事,暴兵非计,七月,乃撤
关内,搜捕沿边伏匪。
擢云贵总督,二年,抵任。先是,滇边野番杀英人加理,为
涉钜案,及议定,允于云南设埠通商。诏下其议,长佑疏言:“云南山川
阻,
人獷悍成
,剽掠行旅。本地绅练,恃众横行,挟制官长。上下猜忌,法令不行。万一防护不及,致有同于前案,或更甚于前案,其有害于云南一隅犹小,其有挠于中夏全局甚大。且洋人知前案难办,有免其既往之议;知后患难防,有保其将来之议。臣恐滇省官民,于已往者不以为幸免,而以为得计;将来者不引为前鉴,或敢于效尤。洋人通商,意在图利,亦断无不思远害之理。应俟三五年内外官民稍稍安定,遣员商办。”长佑以滇事渐定,屡疏引病乞罢,优诏
留。
四年,腾越徼外土目耿荣等攻陷耿
,长佑遣将讨之,荣
降;又剿平临安、开化、广南土匪。初,腾越苏关先之
,其党刘宝玉逃之野山。野山在滇、缅之
,其夷自为君长,不隶羁属。刘宝玉纠野贯十三
及盏达?夷伏罗坤山,时
劫掠。会缅甸遣官诣腾越,持图说约由野山通
列戍。长佑檄熊昭镜赴腾越,召诸土司、野贯申禁约,诱诛宝玉于千崖,诸野夷皆解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