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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四百二十二列传二百九(2/7)

宣宗实录告成,叙劳,擢内阁学士,迭署、工二侍郎。八年,授工侍郎。文宗频岁抱病,未能亲行祀典,十年,晋疏言:“近年郊坛大祀,圣躬以步履失常,偶缓亲行,而于遣恭代外,仍先期躬诣皇乾殿拈香,仰见寅畏衷。惟每届大祀,皇上于前一日辰巳间躬诣拈香,即在斋祇宿。今则先期即如临事,请于前一日寅卯间先行诣殿拈香,然后还办事。臣尤原慎摄圣躬,养元气,节峻伐之味,复健行之常,于下届郊祀大典照常亲行。”上嘉纳之。

八年,病免。十一年,穆宗即位,以茂廕忠直,命俟病痊听候简用。同治元年,上疏陈时政,言:“天象示警,宜廑修省。议政王责任重大,宜专心机务,馀事综其大纲。言官宜加优容。顺天府事繁,府尹石赞清不宜兼。各国通商事务衙门司员甫及一年,即得优保,恐各衙门人员皆以营求保送为得计,宜防其渐。”署左副都御史,命偕兵尚书仁往山西事。授工侍郎。二年,调吏。丁继母忧,归。四年,卒于家。

宋晋,字锡蕃,江苏溧人。光二十四年士,选庶吉士,授编修。二十七年,大考二等,擢中允。二十九年,典河南乡试,因命题错误议,谕不得更与考试差。咸丰二年,大考二等,擢侍读学士,迁光禄寺卿。三年,命会办京城团防保甲,署礼侍郎。四年正月,疏言:“去冬圜丘大祭,適值圣违和,礼臣以登降繁缛,于亲诣坛位及奠帛后诸仪节,更加酌定,奏请允行,旋以遣亲王恭代而止。惟详稽典礼,祀天钜典,尤为慎重。偶遇服不宜,兴居未適,有遣代,无议减。现值祈年大祀,伏原皇上饬停新议,仍遵成宪。”五年,迁宗人府丞。

同治元年,调仓场侍郎。南漕初改海运,岁额三百万石,自天津运京仓,偷漏飞洒,岁损米綦钜。迨军兴,江、浙郡邑沦陷,南漕起运才二十馀万石,而偷漏飞洒如故。十年以来,侍郎及监督官凡数易。晋受事,悉其弊,因循未奏举。六年,事发,左迁内阁学士,偿米二万石。十二年,迁侍郎。十三年,卒。

六年,疏言:“自江宁失陷,上自九江,下及镇江、瓜洲,寇势陆相援。现闻向荣兵力不支,情形危急,今即分路赴援,仍恐缓不济事。请饬江督、浙抚,雇用船载兵,由圌山关江,焚攻金、焦贼船。再由仪徵溯浦,与六合诸军相为犄角,则江宁、镇江对岸之贼,节节防我,必不敢离巢东窜。是不特解江南之急,即江北亦愈宁谧。又闻广东新至红单船二十馀艘,请饬德兴阿、向荣将红单船并归一,力扼芜湖江面。如能克复芜湖,则拊贼之背,宁国不攻自下。”荐员缪梓、杨裕、金安清通达治悉夷情,请以雇船筹费诸事责成办理。疏上,谕两江总督怡良与向荣、德兴阿酌行。

粤匪踞池州、太平,皖南隔绝,茂廕奏请以徽州暂归浙江统辖,上命浙江巡抚黄宗汉察酌行。初,茂廕疏言:“贼胁良民,驱为前锋。请特降谕旨,自来归,均从宽贷。杀贼来献,均加爵赏。”京师久不雨,上命清釐庶狱,减免情节可矜者,茂廕又疏言:“可矜者莫如贼中逃之难民,各捕获难民,指为形迹可疑,严讯楚毒。此辈于法不为无罪,于情实有可矜,请敕暂缓定拟。皇上御极以来,屡诏求言,言或无当,奉旨明斥;斥其无当,非禁使不言也,然言者即因以见少。即如诸路偾军失地之将帅,未败之始,其措置乖方,人言藉藉;而无敢为皇上言者,或虑无实据也,或虽有实据而虑查办时化为虚也,或虑不用而徒招怨也,或谓圣心自有权衡也,是以皆不敢言。至用人退之际,臣每不敢尽言,浅者惧圣怒而见斥,者惧激上意而难回。皇上披览奏章,纤悉必邀批示,勤亦至矣。臣以为神贵于不纷,原务其远者大者,舍其近者小者。明主劳于求贤,而逸于任人。今天下人才不足,此诚可忧。虽然,非无才也。如罗泽南,人无不知为将材矣,初不过一贡生耳。湖南一省,既有江忠源兄弟,又有罗泽南诸人,则他省可知。惟贤知贤,惟才才,是在圣心之诚求耳。方今武昌未下,江西又复危急,两省之民,向也与贼为仇,今乃竟有从逆者。此中转移之故,宜思也。列圣仁渐德被,人心断不能忘。然此时不亟维系,使贼得徐假仁假义以为市,恐民心将为所摇而难挽矣。”奏,上嘉纳之。

十一年,疏言:“江宁失陷已将十载,总督曾国籓经营防剿,与官文、胡林翼会合攻复安庆,惟所不足二万人。若合四川、湖北、湖南、江西、安徽五省岁,养兵勇十三万人,以七万分驻防剿,六万大举东征,饷足兵增,庶可一举集事。”又言:“江西首当贼冲,巡抚毓科、布政使庆善皆失人望,请以太常寺卿左宗棠简署巡抚,而于督粮李桓、前广饶沈葆桢、浙江员史致谔三人中简择擢授籓司。”又请以曾国籓总统四川、湖北、湖南、江西、安徽五省督办东征军务。上以所筹不为无见,下官文、国籓等议奏。又疏言:“慕陵规制,俭约朴实,万世可法。定陵工程请仿行勿改。”格于议,不行。

放无收,直省州县有收无放,非有商人运于其间,则皆不行。非与商人以可运之方、能运之利,亦仍不能行。”因拟上四事,务在通商情,利转运。奏,上斥其为商人指使,不关心于国是,命恭亲王奕?、定郡王载铨覈议。议上,谓茂廕所论,窒碍难行,严旨切责。寻调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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