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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四百四十九列传二百三十六(2/4)

馥既膺疆寄,则益大有为,凡所以阜民财、瀹民智者,次第兴举,天嘉之,擢署两江总督,移督两广。三十三年,请告归。越十四年,卒,谥悫慎。直隶、山东、江南士民皆祠祀之。

俄擢山东巡抚,诏留议津榆路事。时和议虽成,外国兵天津,踞津榆铁,设都统,治民政,屡争莫能得。至是,馥竟以片言解之。馥抚山东,值河决利津薄庄,议徙民居,不薄庄,俾河直泻抵海。沿河设电局,备石工,讫十馀年,河不为灾。德踞胶州湾,筑铁达省治,因占路侧矿山。馥奏开济南、周村商埠相箝制,德人意沮,自撤胶济路兵,还五矿。

中日开衅,馥任前敌营务,跋涉安东、辽天岭之间,调护诸将,收集散亡,粮以不匮。和议成,乃自免归。鸿章疏荐之,授四川布政使。至则课吏绩,广银币,积粮储。虑教案易生衅,撰安辑民教示颁郡县。未几,拳作,八国联兵内犯,鸿章为议和大臣,总督直隶,馥亦调直隶布政使。先随鸿章都,理京畿教案,数月事稍定,始赴保定受布政使印。先是法兵至保定,戕前布政使廷雍,遂踞司署。及闻馥来,列队郊迎署。久之,观其设施,无间言,乃徐引去。鸿章卒,遂护直督。

陆元鼎,字江,浙江仁和人。同治十三年士,以知县即用,分山西,改江苏。光绪二年,权知山。有豪民通胥役,略人行鬻,捕辄先遁。元鼎黎明起,盛仪从谒客,中折至民家,破门,缚治其豪,取所略女妇数十人各放归,驩声雷动。补江宁,以忧归。服除,坐补原缺,调上海。法兰西人击杀县人沈兆龙,伤隐不见,法领事不承击杀。元鼎曰:“时计表

县,无州县即督抚不能治一省。如必以数臣之心思才力,统治二十二行省,则疆吏咸为赘旒,风气所趋,军民解。设有缓急,中央既耳目不及,外省则呼应不灵,为患实大。”均不报。至是,都面陈监国,语尤切直,不省如故。告罢,又不允。

锡良督东,严吏治,肃军制,清理财政,整顿盐务,筹办八旗生计,颇著成绩。唯目睹内忧外患日危一日,顾所以为东边计者,既多未如志,而朝政日非,民心日去,又无以挽救,屡称病乞罢。三年,始允解任调理。

武昌变作,召觐,廷议本以锡良赴山、陕督师,并请独领一军卫京畿。顾有人惎之,乃改授河都统,力疾赴任。逊位诏下,以病势难支,乞罢,允之。卧病六年,拒医药,卒,年六十有六,谥文诚。

周馥,字玉山,安徽建德人。初侍李鸿章司文牍,累保员。光绪三年,署永定河。初,天津频患,馥迭治津沽海金钟河、北运筐港减河及通州白河,设文武汛官资防守。并言天津为九河故,不患莫瘳,请就上游辟减河而开屯田,南运下游分势。议格不行。后提督周盛传开兴济减河,屯田小站,实本馥议。丁艰,服除,署津海关。朝鲜初通商,馥与提督薛裴尔议草商约保卫之,首称朝鲜为中国属,固以防侵夺也,而枢府削之。馥私叹曰:“分义不著,祸始此矣!”九年,兼署天津兵备,俄真除津海关。中法事起,鸿章命赴海编民舶立团防。鸿章之督畿辅也,先后垂三十年,创立海军,自东三省、山东诸要皆属焉。用西法制造械电路矿,万端并举,尤加意海陆军学校。北洋新政,称盛一时,馥赞画为多。醇亲王校阅海军,嘉其劳,擢察使。再署布政使。筑永定河北岸石堤卫京师,卢沟南减石坝工尤钜,自是河不溢。

锡良清刚,自官牧令,即立无所倚。嫉恶严,所莅止,遇不职官吏,劾治不少恤;非义之财,一介不取;于权贵尤一无馈遗,故遇事动相牵制云。

其时朝鲜为日并,锡良以事势益迫,固民心,先厚民力,当以防匪为名,设立清乡局,筹备预备巡警,以兵法,实即民兵。奉人虑患思痛,争先应募,期年得数万人,全省皆兵。未几,防疫事起,疫起俄境,沿东清铁路,逐传染,未浃旬,蔓延奉、吉、黑三省。俄、日群思涉,锡良以防疫纯属内政,严起防治,三月而疫绝。十一国医士来奉考察,开万国鼠疫研究会于省署,锡良主议,咸起颂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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