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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五(2/5)

纥石烈腊醅、麻产与世祖战于野鹊。世祖中四创,军败。腊醅使旧贼秃罕等过青岭,见乌,赂诸与之结。腊醅、麻产求助于乌,乌以姑里甸兵百十七人助之。世祖擒腊醅献于辽主,并言乌助兵之状,仍以不修鹰罪之。辽主使人至乌问状,乌惧,乃为谰言以告曰:“未尝与腊醅为助也。德邻石之北,姑里甸之民,所不及此。”

斡勒人杯乃,旧事景祖,至是亦有他志,徙于南毕恳忒村,遂以纵火诬都,因此除去之,语在《都传》中。世祖获杯乃,释其罪,杯乃终不自安,徙居吐窟村,与乌、窝谋罕结约。乌举兵度岭,世祖驻军屋辟村以待之。至苏素海甸,两军皆阵,将战,世祖不亲战,命肃宗以左军战,斜列、辞不失助之,征异梦也。肃宗束缊纵火,大风从后起,火炽烈,时八月,野草尚青,火尽燎,烟焰张天。乌军在下风,肃宗自上风击之,乌大败,复获杯乃,献于辽,而城苏素海甸以据之。

卜灰之属曰石鲁,石鲁之母嫁丁驰满达鲁罕堇而为之妾。达鲁罕与族兄弟抹腮引堇俱事世祖,世祖间石鲁于卜灰,谓达鲁罕曰:“汝之事我,不如抹腮引之固也。”盖谓石鲁母一彼焉,一此焉,以此撼石鲁。石鲁闻之,遂杀卜灰而降。

后数年,乌举兵来战,斜寸岭,涉活论、来,舍于术虎阿里矮村滓布乃堇家。是时十月中,大雨累昼夜不止,冰澌覆地,乌不能,乃引去。于是桓赧、散达亦举兵。世祖自拒乌,而使肃宗拒桓赧。巳而乌遇雨归,叔父跋黑亦死,故世祖得并力于桓赧、散达,一战而遂败之。

石鲁通于卜灰之妾,常惧得罪,及闻世祖言,惑之,使告于达鲁罕曰:“将杀卜灰而来,汝待我于江。”伺卜灰睡熟,剚刃于而杀之。追者急,白日鼻匿中,逮夜,至江,方游以济。达鲁罕使人待之,乃得免。久之,醉酒,而与达鲁罕狠争,达鲁罕杀之。

世祖初嗣节度使,叔父跋黑怀觊觎,间诱桓赧、散达兄弟及乌、窝谋罕等。乌以跋黑居肘腋为变,信之,由是颇贰于世祖,而用其人。人诉于世祖,世祖使人让之曰:“吾父信任汝,以汝为长。今人告汝有实状,杀无罪人,听讼不平,自今不得复尔为也。”乌曰:“吾与汝父等辈旧人,汝为长能几日,于汝何事。世祖内畏跋黑,恐郡朋为变,故曲意怀抚,而以婚姻结其心。使与约婚,乌,笑曰:“狗彘之,岂能生育。胡里改与女直岂可为亲也。”乌发兵,而世祖待之如初,无以为端。

腊醅既败,世祖尽得乌姑里甸助兵一百十七人,而使其卒长斡善、斡脱往招其众,继遣斜钵堇抚定之。斜钵不能训齐其人,蒲察故石、跋石等诱三百余人城,尽陷之。世祖治鹰还,斜列来告,世祖使都为都统,破乌、窝谋罕于斜堆,故石、跋石皆就擒。世祖自将过乌纪岭,至窝谋海村,胡论加古胜昆堇居,乌延富者郭赧请分一军由所伐乌,盖以所与乌近,以自蔽故也。乃使斜列、跃盘以支军其所居,世祖自将大军与都合

所获于将士,各以功为差。

加古乌不屯,亦铁工也,以被甲九十来售。乌闻之,使人来让曰:“甲,吾甲也。来以南、匹古敦以北,皆吾土也。何故辄取吾甲,其亟以归我。”世祖曰:“彼以甲来市,吾与直而售之。”乌曰:“汝不肯与我甲而为和解,则使汝叔之斜葛及厮勒来。”斜葛盖跋黑之也。世祖度其意非真肯议和者,将以有为也,不遣。众固请曰:“不遣则必用兵。”不得已,遣之。谓厮勒曰:“斜葛无害。彼且执汝矣,半途辞疾勿往。”既行,厮勒曰:“我疾作,将止不往。”斜葛曰:“吾亦不能独往矣。”同行者之使行。既见乌,乌与斜葛厚为礼,而果执厮勒,曰:得甲则生,否则杀汝。”世祖与其甲,厮勒乃得归。乌自此益无所惮。

未几,桓赧、散达俱以其属来降。卜灰犹保撒阿辣村,招之不。撒骨据阿鲁绀村,世祖遣人与之议和,撒骨谩言为戏,答之曰:“我本和,壮士的懑不肯和,泣而谓我曰:‘若果与和,则羊不可复得。’是以不敢从命。”遂纵兵俘略邻近村墅。有人从之,中死。

,阿跋斯温都人,以锻铁为业。因岁歉,策杖负檐与其族属来归。景祖与之,以本业自给。既而知其果敢善断,命为本长,仍遣族人盆德送归旧。盆德,乌之甥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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