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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十(7/7)

仪注》,现在还见存,二文均有显证,差不多可成为准则。况且礼出于人情,可以得到消息。凡人有丧事,既陈设了筵席机制,摆了总帷与灵屏,变化原来的常规礼仪,用芦箔与草庐,即是凶礼。堂室之内,亲人与宾客都来了,穿各种形式的丧服,哭的次序不齐,黑色冠者不吊,无不是丧服。哪有见门生旧吏,穿丝绸服装而来,左是姬右是妾,红色与紫色相糅合?何况四海之内为皇帝驾崩,普遍的情感是相同的,三军服丧,穿丧服之制应是一致的。于是使千门早晨开启,不涂白粉于红色宫闱,百官来到,变穿粗服为大红官袍,且队列中金光闪耀,佩戴的玉饰发声而行,此种情状求之于怀抱,固然不合心意,准之以礼经,从无此等事。怎么可以拿成服之仪,来譬之以山陵之礼?葬礼的过程既然已结束,所以有吉凶的仪礼之别,所谓成服,本是成丧礼,百司外与内,都变为吉容,侠御独独不这样,哪裹可说是成服?如灵位没有侠御就算了,有侠御就必须穿丧服。”谢岐提议说:“灵位筵席拊于宗庙,棺材拊于山陵,实如左丞相所议。但是,山陵仪仗队,都有吉凶之分,从灵车的人仪服不变,从棺材的人都穿丧服。至于士礼,全同于此种制度,这自然是山陵的仪礼,与成服没有关系。今天说棺材灵屏,都在西阶,称为成服,也没有仪仗队,应当是从小官到王公,四海之内都必须备丧服。像梁代昭明太子薨,即是现成的例子,哪能容许士人庶民都穿重丧之服,而侍中到武卫,尤其是近官,倒反而穿佩玉饰的华丽服装,与平时的吉礼无异?左丞相既然推之以山陵的事,我以为或许是说与成服不一样。如果当天侠御同文武百官不一样,那么侍灵的人,主书、宣传、齐干、应敕的人,都应不改。”蔡景历又提议说:“侠御宫,本出五百,当天穿戴好丧服待于屋中,仍在本省被引上登殿,岂可改变成穿貂玉之服?如另外兼摄其他官,从而佩戴簪珥之饰,那么当日便有不成服的人了。山陵自有吉凶二议,成服凶而不吉,还是应按照前议,我赞同刘盒人的意见。”丝堕趸又提议说:“我认为祖葬的时辰,其始终已经完毕,达官有追赠,须表以恩荣,有吉仪仗队,恐怕即由此义,私家都模仿学之,因而成了习俗。上服本是变吉为凶,理不应还穿绸缎服装。刘舍人引用王卫军《丧仪》和梁伐昭明太子故事,这明显的证据已足以审视,博士、左丞相是各尽自己的衷心,既然没有什么取证,就应再详细问询,可向八座、詹事、太常、中丞及中庶诸通袁枢、张种、周弘正、至递、边堕、壬速咨询。”此时八座以下同时请求:“按照大家所议,斟酌参考旧仪,梁昭塱主王《丧成服仪注》,明文现存,足可为准。成服那天,侍官理不该仍从吉礼。那些葬礼分吉,自是在山陵之时,不关成服。我们以为刘盒厶的提议,适合于此事。”徐陵又答道:“我年老病重,不能多说,古人有争议,多成怨家,傅宝在置伐受指责,王直在龃被陷害,我自应闭,恭敬听从高命。如我万一不死,还得申言,希望与朝廷贤人再次伸张商榷。”沈文阿也还坚执己见,众人之议无法决断,于是只好详绿双方之议上奏,最后依从刘师知的提议。

不久改任鸿胪卿,舍人照旧。天嘉元年,因事牵连被免职。当初,世担命型魉翅撰写《起居注》,自丞童二年秋到丢台元年冬,共十卷。被起用为中书舍人,又掌韶诰。天康元年,世祖不适,刘师知与尚书仆射型倥垒等人入宫侍服医药。世担崩,他预受顾命。到高宗为尚书令,入宫辅助,丝太元年,刘翅迦舆到乸!等派舍人垦丕堡伪颁韶书命产塞回还塞卢,事情被发觉,刘师知在北狱被赐死。

泌,会稽郡业人。父亲腿,龇太学博士。

谢些少年机警,好学,被称誉于梁代。任尚书金部郎,旦壁令。{谴叛乱时,谢岐流寓于束匮。腿被平定,泌依附于曲。锤在V及盒擅,各种事务一并委之于谢岐。张彪每次征讨,常留谢岐监督郡内,知后方之事。张彪败,高祖引谢岐参预机密,任命他为兼尚书右丞。其时军事行动屡次兴发,粮食储备多缺,谢岐处处妥善办理,深受赏识。永定元年,任给事黄门侍郎、中书舍人,兼右丞照旧。天嘉二年去世,赠通直散骑常侍。

谢岐弟谢崤,专心好学,是当世的通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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