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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二十七(5/7)

变正,又有从宜。《礼.小记》说:‘久而不葬的,惟主丧的不除灵,其余以麻终月数的解除丧服就可以了。’《注》说:‘其余指旁亲。’如郑玄所解,众人都应不除,王卫军所引,是礼之正。但是魏氏东关一役,既失亡尸棺材,葬礼无期,议以为礼无终身之丧,因而制使除丧服。晋氏丧乱,或有死于寇虏之庭的,无法迎殡,江左因而又申明其制。李胤的祖父,王华的父亲,都存亡不测,他们的子孙制服按时脱去丧服,这都是变礼之宜。沈孝轨虽然因奉使便要迎丧,但戎狄难亲,还期不测。我以为应该按塞盐过去的规矩,在此国内的,都应脱去丧服,毁灵附祭,如果丧棺得以回还,另行改葬之礼。白天下寇乱,西朝倾覆,流落于绝远之地,情礼无法得申,像这类人,恐怕不止一二。宁可丧期无数,而不脱丧服,朝廷自应为此作出限制,以礼义决断恩情,通访博识之士,以礼折衷。”江德藻同意沈洙之议,上奏被允准。

世祖登位,沈洙改任通直散骑常侍,侍东宫读。不久兼尚书左丞,领扬州大中正,改任光禄卿,侍读照旧。废帝继位,重又任通直散骑常侍,兼尚书左丞。改任戎昭将军、轻车衡阳王长史,行府国事,兼带琅邪、彭城二郡丞。梁代旧的法律,测囚徒的办法是,每曰一上,开始于下午三时到五时,结束于夜裹九时到十一时。到比部郎范泉删定律令,以旧法测立时间太久,不是人所能忍受,划分其中的刻敷,每日二上。廷尉认为新律制太轻,请求集八座丞郎并祭酒孔奂、行事沈洙五舍人会同尚书省详议。此时高宗录尚书,集众人议之,都官尚书周弘正说:“不知狱中所测的人,有几人服罪?几人不服罪?必须先责取人名及数目并加罪目,然后再集。”得廷尉监沈仲由陈述,实行别制以后,有寿羽儿一人杀了寿慧,刘磊渴等八人偷了马仗家口渡北,依法测之,限期完毕仍不服罪。刘道朔犯了七次偷窃,依法测立,前后二日便服罪。陈法满被使封藏、背法受钱坐罪,没来得及上就服罪。弘正议道:“凡小大之狱,必应之以情,正言依准审案的五种方法,验它们的虚实,哪可全凭拷问鞭打,来判定罪刑。况且测人的时节,本不是古制,近代以来,才有此种方法。起始于下午三时到五时,结束于夜裹九时到十一时,难道是常人所能够忍受的?所以重械之下,危堕之上,没有人不服罪,冤枉的人便多了。早晚二个时间,同等刻敷,进退而求。于事才为折衷。假如说小促前期,致使实罪不伏,如再将时节延长,那么没有不错服罪的。况且人所能忍受的,原本即有强弱,人的立意,更有多途。至于如贯高鞭笞刺身,身上体无完肤,戴就熏烤针刺并加致极,病重垂危仍不变移,哪关时间长短,鞭打而测的优劣?与其杀无辜者,宁可失之不经,罪疑惟轻,功疑惟重,造就是古代圣王,重视此明法。我认为依范泉所著的律制,于事为妥。”舍人盛权议道:“比部范泉的新制,尚书周弘正的明议,都适合《虞书》惟轻的旨意,《殷颂》布正的言论。我私下寻思廷尉监沈仲由等列新制以后,共有狱囚十一人,其中所测的人十个,衹有一人服罪。我以为服罪的囚犯,狱官应明加辨析,尽考事理。如罪有可疑,自应重审另判,做到没有滥测;如罪有实际验证,才可重审测立;这样就枉与直有分别,刑罚与宽大合理了。范泉今讼述《汉律》,说‘死罪与除名,罪证明白,拷问鞭打已到,而抵赖隐瞒不服罪的,处罚应当列上’。杜预注说:‘处罚应当,指证验明白的罪状,列他抵赖隐瞒的意思。,我寻思旧制深刻严峻,一百人中不服罪者一个,新制宽大优厚,十人中不服罪者九人,参会两文,宽严是如此不同,处罚应当列上,未见改正。愚以为应付典法,更要详明‘处罚应当列上’之文。”沈洙议道:“夜间测立,缓急容易欺骗,应兼用滴水计时的漏壶,于事妥当。但漏壶刻制有久近之分,今古不同,<汉书。律历》,何承天、祖冲之、佢之父子的《漏经》,都从关鼓到下鼓,从晡鼓到关鼓,都是十三刻,冬夏四时没有不同。如果曰有长短,分在中午时分前后。今用梁末改的漏壶,下鼓之后,分别短长,夏至那天,各十七刻,冬至那天,各十二刻。伏承命令旨意,刻同勒令,检一日之刻乃同,而四时之用不等,廷尉今诉讼,因时刻短促,致使罪人不服罪。我的意思是应去除夜测的暗昧,遵从昼漏的明白,斟酌于今古之间,参会二漏之义,舍去秋冬的少刻,依从夏日的长晷,不问寒暑,并依今时的夏至,早晚上测,各十七刻。比之于古代的漏刻,那么一上多于过去四刻,就用今日的漏刻,那么冬至多了五刻。虽然冬至之时,敷刻侵夜,正是少El,于事不疑。使得罪人不以漏刻短而为依捍,狱囚不因在夜间而遭受诬陷,求之于我的意思,我自己以为是允合的。”众人议论以为应依范泉的前制,龌说:“沈长史之议说得合理,可再加广议。”左丞宗元饶议道:“我寻思这选之议并非完全不同于艺星,正是想使四时都平均刻敷,兼斟酌它们的佳处,以使劳逸平均。便同牒请写还删定曹详细更改前制。”高宗依事施行。

洙于太建元年死,其时五十二岁。

戚衮,字公文,吴郡盐官人。祖父戚显,齐朝给事中。父亲戚霸,梁朝临贺王府中兵参军。戚衮少年聪敏有智慧,游学京城,向国子助教刘文绍受教<三礼》,一二年中,就大义略通。十九岁,选亘瞳韶令为《孔子正言》及《周礼》、《礼记》疏义,盛塞应对入高品第。于是封扬州祭酒从事史。

戚衮去向国子博士宋怀方求教《仪礼》之义,宋怀方是北人,从魏朝携带《仪礼》、《礼记》疏,秘藏爱惜而不愿流传,到他临终时,对家人说“我死后,雯速如来,便将《仪礼》、《礼记》义本交付他,如他不来,就把它们随尸体入葬” 戚衮被儒者推重到如此地步。不久兼太学博士。

梁简文在东宫,召盛塞讲论。又曾置宴召集玄儒人士,先命道学互相质难,再令中庶子徐搞发挥大义,中间插以激烈辩谈。徐摘辞辩纵横,他人难以抗对,旁人都被震慑却气,失了次序。此时戚衮阐义,与他往复,戚衮神采自若,对答如流,梁简文深加赞赏。不久封员外散骑侍郎,又改任员外散骑常侍。敬帝承制,戚衮出任江州长史,并随沈泰镇南豫州。沈泰投奔齐朝时,逼戚衮与他同行,戚衮后从邺工逃回。他又随程文季北伐,吕梁军败,戚衮沦落于周,久而得归。仍兼国子助教,封中卫始兴王府录事参军。左建十三年死,死时六十三岁。

戚衮于梁代撰写了《三礼义记》,值乱世而遗失,有《礼记义》四十卷行于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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