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两者都有优,又都有缺陷,那么就两者都用,两者都不全用。
“皇上,臣以为伏、冯两位大人说得都甚有理,治国
国之
其实非法家或儒家一途,也许我们可以两者兼用,相互取长补短,
来说就是‘以法为骨、以儒为
’,政令要随着时局的变化而不断
行调整,只有如此才能重振我大秦的
盛与辉煌。”说实话,傅戈最后拍板的陈词一
新意都没有。
而且,这一次他再也无法象学校里那样趴在桌上用书本挡着假寐,在考试的时候四下里借女同学的笔记狂抄。
因为除了他之外,其它人的想法都是或用儒学或用法家,绝不会有妥协的想法。
世用法家,治世尊儒术。一个成熟的统治者就象是一名娴熟且技术
超的外科医生,法家是手术刀,儒家是麻醉剂,两者缺一不可。没有麻醉剂直接给人开刀的话,病人会疼的受不了,受不了就会反抗,会爆发。
不过,这一句看似‘和稀泥’的话似乎还有效果,不
是伏生还是冯正,对于傅戈的这个意见都基本上同意了,对于伏生来说,能够让儒学咸鱼翻
已经算是极大的功劳了,这一份功劳已经能让他在儒学史上留下炫耀的印迹;而对冯正来说,目前千创百孔的大秦确确实实是法家治理下的结果,如果再
持下去,无异于是要将国家推向灭亡,与国之存亡相比,学说上的短长也只能暂时先放一放了。
在过去的一百五十余年中,大秦通过法家的律法整合各资源,并通过对外战争,成功的转移了国内百姓的视线。可是当天下一统之后,
大到了
的大秦帝国再也没有一个可以用来参照的足够
大的军事假想敌了,郁闷无比的始皇帝能
的就只有拿岭南的蛮夷和北方的匈
气了。
其实,在这个时候,国家更需要的是以儒学作为治国的补充,并改变一切围绕战争考虑的方略,可惜,无论是始皇帝还是其它象李斯、冯去疾等重臣都没有意识到这一。
万般无奈之下,傅戈思想里潜藏着的辩证唯主义思想起了作用。
在统一战争结束之前,以法家学说为正统的大秦的这军国
制让整个国家变成了一个
大的兵营,国家
一切事务的最终目的就是一个,通过战争手段对外扩张和兼并,这
情况其实和二十世纪的日本与德国有一些相似之
。
傅戈恨恨的抬蔑视了一下咸
上的天空,畅快又淋漓的说
了重生之后的第一句
话。原先在学校时,他最恨的就是这些个枯燥乏味之极的学术学说,想不到来到二千年前之后,居然还是逃不开这宿命的追逃。
“作为一个统治者,还真***不容易?”
一切得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