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仍囚禁着皇上,只待将三位的军队打败,他就会登极称帝!我们这些大臣虽被放回府中,但仍有兵丁看守,后来多亏德威和用卿用酒灌醉了看守我们的兵丁,我才得以带着德威与用卿逃了出来。刚出府,我们就看见兵丁们在抓捕吕大人,我们这才知道吕大人也逃出来了。我们好不容易才混出城,一路之上不敢停留,直奔长江口,从那里找了条船,绕道苏北一带,然后用重金买了三匹马,就日夜兼程来找侯爷。
我们生怕侯爷不敌那二刘,所以颇为担心,现在好了,侯爷不仅消灭了那刘泽清,而且还吓跑了刘良佐,看来皇上有救了!”
听完了这些话,林清华已完全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。很显然,左梦庚、刘泽清、刘良佐是潞王的党羽,而潞王为夺权篡位显然已策划了很久,说不定在小皇帝登极的那一天就开始策划了,他先收买了马世英和福王的余党,将他们救出牢笼,使得他们对自己死心塌地,接着便开始收买刘泽清、刘良佐这些将领,也许左梦庚并不买他的帐,但当左梦庚的那封通敌的信落入潞王手中的时候,潞王就捏住了左梦庚的把柄,不由他不听自己的话。至于潞王为什么不收买自己和李成栋、黄得功三人,林清华认为他之所以不收买自己,是因为自己与小皇帝关系密切,为其登极立下汗马功劳,潞王不敢冒这个险,而李成栋则是刚刚从满清叛降过来,显然来不及,但黄得功就无法解释了,说不定黄得功也被潞王收买了,而且说不定他还是一颗最重要的棋子!
想到这里,林清华向着史可法说道:“史阁部认为如今的各军镇中,谁是那潞王的党羽呢?”
史可法道:“刘泽清、刘良佐、左梦庚这三人肯定是潞王的党羽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侯爷还有什么不解的吗?”
林清华道:“史阁部认为在我、李成栋、黄得功三人中,有无潞王的党羽呢?”
史可法不明白林清华的意思,他犹豫的说道:“这个…,侯爷肯定不是,李黄二位将军也应该不是吧?”
阎尔梅有些明白林清华的意思了,他说道:“侯爷是不是怀疑在你们三人中,也有潞王的党羽?他混在你们当中,故意挑拨你们与朝廷的关系,好让潞王一伙儿混水摸鱼?”
林清华点头道:“我正是此意。”
史可法道:“那依侯爷的意思,在李成栋与黄得功二人中,谁是潞王的党羽呢?”
林清华沉思片刻,道:“我也不能肯定,我只是怀疑。”
阎尔梅道:“侯爷所担心的也并非不可能,说不定他二人都与潞王有联系,而此次他们其实只是想消灭你一人,其他二人只是个幌子罢了!”
史可法摇头道:“我看不象。你想想啊,如果他们两人是潞王的党羽的话,那么为什么刘泽清前来攻打你的时候他们却在江边与左梦庚对峙?我看他们并非是潞王一党,侯爷多心了。”
林清华越来越糊涂了,他皱着眉,道:“黄得功给我的信中说,那封锁长江的是郑芝龙的舰队,只是不知这郑芝龙是否也是潞王一党?”
史可法道:“不大可能,因为郑芝龙是皇上亲自从福建调过来的,而且我听说他一向对潞王的所做所为很是不屑,说他是假仁假义。”
这时,史德威开口道:“我与那郑芝龙的儿子郑森是挚友,不如我偷偷潜入郑芝龙水师,去探听一下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