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天波微微一笑,却并未直接回答李成栋的问题,他将转向林清华,问
:“不知威毅侯认为谁为储君最为合适?”
林清华有心想明白沐天波的如意算盘,便追问
:“黔国公若不说个明白,恐怕我等心中没底啊!”沐天波
:“威毅侯尽
放心,储君一定会重赏拥立他的人的。”
左梦庚:“封赏之事恐怕是天
说了算吧?”
左梦庚冷笑两声,说:“这卸磨杀驴,背后
刀
的勾当可是某些人的拿手好戏!”说完,他斜着
瞧了瞧林清华。
沐天波笑:“黄将军是明知故问吧?哈哈!如今朝廷九成的军队都为我等统率,没我等支持,谁敢随意立储?”
黄得功一拍李成栋的背,说:“二弟醉了,莫要再说这些胡话!”
沐天波笑:“李将军真乃
情中人,敢言他人所不敢言之事,实在让老夫佩服。其实李将军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,如今朝廷就靠着我等苦苦支撑,没有我等平贼平叛,没有我等抗击鞑
,他们那些朝官谁能安享富贵?谁能作威作福?如今潞王叛
已平,本以为可以因平叛之功而封妻荫
,却不料天
突然遇刺,而那些朝臣则视我等为洪
猛兽,必
除之而后快,为了除掉我等,他们不惜
造罪名,说那刺客是我等派去的,这不是明摆着要卸磨杀驴吗?”
诸位请来?”他停下话音,看了看众人,才接着说:“老夫刚才说为威毅侯和左将军说和,那只是一个原因,除此之外还有个原因,想必各位应该能猜到吧?”
林清华怎会将吃嘴里的
吐
?他立刻说
:“恐怕不妥吧,镇虏军占领湖广一带的时候损失很大,急需一个修养之地,况且将士们都已经把湖广当成是自己的家了,怎么肯让
自己的家呢?黔国公的这个话可让人听得不太舒服。”
沐天波:“所以我等要抢在朝臣之前拥立桂王,只有这样,我等才可成为从龙功臣啊!”黄得功皱眉
:“可那桂王远在梧州,当我等派去迎接他的人还在半路上时,恐怕已被别人捷足先登了!”
“你有何办法?莫非你能飞?”李成栋果然有些醉了,
沐天波见二人又铆了起来,生怕他们又起争端,误了自己的大事,急忙说:“二位不必扯远,前些日
威毅侯也是奉令而行,暂代左将军镇守湖广,相信若是局势安稳下来,朝廷还是会让左将军回湖广的。”
沐天波将双手一拍,说:“不错!威毅侯讲得好,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太平日
,那就能立为储君。所以,老夫以为立桂王最为合适,桂王人品极好,立君以德不以才,只有有德之君方能治国!”
黄得功将酒杯放下,说:“只是桂王远在数千里之外,而今上伤势越来越重,恐怕难以支撑到储君到来的那一天啊!况且朝中大臣拥立惠王和唐王的人也不少,诸方意见不合,如何能让其他大臣也赞同黔国公的意思呢?”
沐天波神秘的笑笑,说:“这个不要
,老夫自有办法。”
沐天波刚想说话,却被黄得功抢上一步,黄得功说:“黔国公不是与我等开玩笑的吧?如今天
伤重难愈,立储之事还未有着落,何谈酬谢功臣呢?”
沐天波:“所以老夫才会与诸位在这里聚会,也好联手
促朝廷尽早决断立储一事,这样一来,我等不就可以早日得到朝廷封赏了吗?”
黄得功听到这里,也忍耐不住了,他说:“尤其是那张慎言,这个老王八
!居然派了好几拨人来查我,摆明了栽赃我是刺客的幕后主使,真是欺人太甚!”
见林清华与沐天波这么明目张胆的讨价还价,黄得功与李成栋的珠
都快掉
来了,李成栋将
中的酒一
吞下,急切的追问
:“我军也在平叛中
力甚多,却不知朝廷将会如何犒赏我军?”
林清华也哼了一声,说:“是啊,有些人确实够无耻的,经常明里一
,暗里一
,林某实在是佩服啊,佩服!”
林清华心中盘算片刻,说:“其实无论立谁为储君,只要他能让百姓过上好日
,那就合适。”
沐天波扫了众人,说
:“诸位以为如何?”
李成栋一拍桌,
:“那些朝臣太不象话了!他们竟敢在背后说老
是反贼,岂有此理!黔国公说的好,如今有兵就有权,有权就可以为所
为!”
李成栋心直快,他打了个酒嗝,说
:“刚才我来之前师爷就说了,他说此次商议的必然是立储之事,我没说错吧?”
沐天波哈哈一笑,:“镇虏军为国尽忠,实乃天下各军楷模,老夫也是很佩服的,相信朝廷也不会忘记的,关于湖广的事情嘛,可以暂时放下,留待以后再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