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站新(短)域名:xiguashuwu.com
第四章 夺鼎第五章 yin谋
夜更shen了,刚才的那阵更鼓刚刚过去,现在已经是晚上亥时了。
往常的这个时候,黔国公沐天波肯定已经睡下来,可是今天的这个时候他却仍然端坐于府中正厅,与guan家沐清在桌子上认真的下棋。
其实沐天波的棋艺并不高明,但由于guan家有意让着自己的主子,所以今晚上的三局棋都是沐天波赢了,不过,为了防止沐天波看chu自己有意退让,沐清特意在第四局稍微胜chu一些,终于打和。
沐天波高兴的将棋盘又调了个方向,说dao:“看来老夫还是用这边比较好些,咱们再来一盘。”
沐清不得已的打了个哈欠,问dao:“老爷,怎么今晚您这么有jing1神啊?小人现在已经乏的很了,看来老爷的shen子骨是一天比一天ying朗了。”
沐天波哈哈一笑,说dao:“不是老爷shen子骨ying朗了,而是你们这些下人不懂得养生之dao。”
沐清追问dao:“什么样的养生之dao?还请老爷指点一二,也好让小人多活些年,能够多伺候老爷七八十年。”
沐天波摸着胡子,顺手将棋摆好,说dao:“还是你先走。”待沐清走chu一个卒子,沐天波才说dao:“这养生之dao一张一弛,说chu来你也听不懂,不过老夫还是要向你指点些,不然的话,等你两tui一蹬,老夫还真是找不chu个合适的人来帮老夫。”他顿了一顿,说dao:“其实象你这样的人,要想活的长久,那么就不能整日待在府门口收门包,应该经常chu去走走,一来可以qiangshen健ti,二来可以顺便为老夫ti察下情,替老夫弄些有用的消息,免得老夫两yan一抹黑。”
听到沐天波语气中隐隐有责怪之意,沐清赶jin离席跪下,说dao:“小人该死,小人实在是该死,小人不该在门上收那门包的。”
沐天波笑dao:“老夫也不责怪于你,以前老夫在云南,虽然也是个世袭的黔国公,但毕竟那云南地chu1偏远,民困地穷,不仅没什么好油水,而且还需时时向朝廷重臣上下打点,所以你们这些zuo下人的也没多少好chu1可捞。现在进了这南京,那就不一样了,老夫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每日来求见老夫的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他们的孝敬可是不少啊!”他拿起一只棋子“啪”一声掷在棋盘之上,话锋一转,说dao:“不过老夫还是想问问,你坐在门房上收门包,到底你一次收多少?”
沐清连连磕tou,口中连dao:“死罪,死罪!小人知dao一定瞒不了老爷的,老爷双yan如炬,一看就知dao下人们是什么心思。小人不敢瞒老爷,小人一定老实jiao代。小人每次收的门包少则五十两,多则二百两,遇上有钱的就多要些,遇上穷酸一点儿的就少要些。”
沐天波冷哼一声,说dao:“你要不说,老夫还真不敢相信,一个小小的guan家,居然能一天收进这么多银子,这可真是一人得dao,ji犬升天啊!”沐清见沐天波脸se不好看,吓得连连磕tou,说dao:“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!请老爷责罚!”
沐天波摇了摇tou,说dao:“老夫知dao你也不容易,在外面养了不少女人,这可是hua钱的东西。不过嘛,既然你知dao自己错了,那么就应该悔过。这样吧,从明日起,你收的门包一律缴入帐房之中,每百两银子,你可以从中chou取一两,其他的就当zuo府中的常例银子,没有老夫的话,谁也不许动一分一毫!”他站起shen,走上几步,回tou看了看跪在那里的沐清的脊背,又加了一句话:“不过,老夫丑话说在tou里,假如你以后还敢这么大胆的话,老夫就不客气了!”
“总府!标下回来了!”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,打断了沐天波与沐清的谈话。
“总府”是沐天波云南bu下对他的称呼,沐天波知dao是他派chu的bu下回来了,于是他低声命令沐清起shen,随后便令沐清将门打开,放门外的人进屋。
一个shen材瘦长的人走了进来,shen上披着盔甲,却是一员武将。
沐天波向沐清使了个yanse,示意他退下。
待沐清将房门关好,那进屋的武将立刻跪倒,口呼:“标下王扬祖参见总府大人。”
这王扬祖本是云南的嶍峨土司,多年侍奉沐天波,shen得他的信任,后来曾随着沐天波平息了武定土司吾必奎的叛luan,与沐天波的另一个亲信蒙自土司沙定洲一起被沐天波视为左膀右臂,当沐天波北上勤王之时,这王扬祖就随着沐天波一同前来,而那沙定洲则留在云南镇守府城,后来却发动叛luan,将空虚的云南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与沙定洲不同,王扬祖对于沐天波的忠心确实是无可猜疑的,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沐天波才放心的将副将一职jiao与王扬祖,命他统帅云南军队,随时准备为自己效忠。
沐天波看了看王扬祖那有些疲惫的脸,说dao:“shen着盔甲,不便参拜,你起来吧。”等王扬祖站起,沐天波又dao:“怎么?看你一脸疲惫之se,难dao此事很难办吗?”
王扬祖说dao:“回总府,此事确实很难办。那黄得功与李成栋的人ma不愿意编入我军,他们口口声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