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一个穿着鬼军官服的人来，听见他的话，大笑：“看来我们不用装了，连这老百姓都能识别来，我看回去得和队长说说，这不是太容易曝了吗？放他来，”李保国一边说，一边坐在院的矮櫈上，等刘老过来“坐下说，去，给大叔吃的，看冻的他，小伍，把那个大衣拿来，别冒了。你说你儿也是八路？”

刘老了门，径直往韩先生家走去，他要请韩先生帮着给到军队上打听一下儿的消息，儿走的时候，韩先生再三嘱咐说要找八路才好打鬼，回来就能治了刘大麻这人。

刘老一边裹了大衣，一边说“叫刘魁，怕养不活，叫了女人名字。”接过战士端过来的面汤，地了气，笑“你们真是八路军？韩先生说的一没错，八路军果然是好人，当官的一架也没有。这下我信了，我儿当八路，我放心。”

“我睡不着，去唠叨唠叨，心里痛快。”刘老下了炕，趿拉着鞋就往门走“唉，你在家等着好消息罢，说不定还能打听到魁的消息呢。”

刘老忽然心里一动，豁去了“我知你们是八路军，我就是想打听一下我儿的消息，他也是八路。”刘老没有被打，胆壮了些，双手抓住门框大声地说。

李保国看刘老一脸的沧桑，是个很典型的北方农民形象，电影里看过，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啊。心里很兴“你儿叫什么名？等有空我给你查查。”

刘老被推压着来到鬼队驻地，看门的还是那两个人，枪上好像没刺刀，枪也不是鬼的三八大盖。又是一声鬼话，大概是说“去”之类的罢，刘老一步了院，脚下一，坐在地上。院里的鬼正磨刀呢，那么多的鬼，一起磨刀，都是那叫匕首的罢，还有磨刺刀的，也有磨鬼刀的。

刘老坐在地上，竟然没有人来踢他，后面的鬼倒是一把把他拉起来，推着他了一边的屋，关上门，上了锁。

时候了！”刘大妈拦他。

韩先生一直没回家，开始打鸣了，刘老实在冻得受不了了，抱着双肩抖抖地只，站起来，要往回走，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，接着一个他听不懂的声音传来，肩上被压上了刺刀，寒气人的刺刀上传来向前走的暗示。刘老大上明白那是日本话，在集上听鬼说过，心里咯噔一下“这人会说日本话？别再真的是鬼罢？韩先生不是让鬼给关起来了罢？”

敲敲门，刘老瑟缩到一边，天有些冷，他又没穿什么厚衣服，本来在屋里说话时心里，上也，这会觉冷了。韩先生没回，屋里黑的。刘老叹了气，向保生家走去，没走几步，又折回来蹲坐在韩先生的门，团缩着，象个看门的石。